葉長清冷笑一聲,身體在藥力的作用下開始顫抖:“我不知道林總也會在這裡。”
林霆琛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伸出手來用力捏住了葉長清的下巴,葉長清被迫與他對視,裝出一副市儈貪財的模樣:“裡麵有錢人那麼多,隻要我想他們都心甘情願給我花錢,我又何必非要啃不爛的骨頭呢?”
聽到她把自己比作成是“啃不爛”的骨頭,林霆琛眸光陡然間一暗,手上的力道越發的重了。
“葉長清,你真的就那麼喜歡錢?”
葉長清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
林霆琛偏頭湊到她耳邊,溫涼的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骨:“是不是給你錢,你什麼都能做?”
葉長清豁出老臉去回了一個“是”,林霆琛磁性蠱惑的聲音在耳邊沉沉響起:“我給你錢,你陪我睡。”
葉長清怔了怔,眼神微微詫異的看著林霆琛。
男人單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傾倒眾生的微笑,似刀刃般鋒利:“你出價。”
他話裡眼底的鄙夷和嘲弄顯而易見,這麼多年了,他也終於可以將她的尊嚴輕易踩在腳下。
葉長清簡直求之不得能有這種機會,如果可以成為林霆琛的情人,那她就有各種機會能從他身上汲取氣運。
雖然辦法陰損了一些,但隻能吸到更多的氣運,她並不介意。
“怎樣?”
“好。”
她聽到自己顫栗的回答回響在微冷的空氣中。
後來的一切,在藥力的作用下,葉長清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次日清早,腦海裡隻餘一些零碎的記憶,男人壁壘分明的胸腹肌肉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儘管她活了已經很久,但跟男人負距離相處這回事,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
在林霆琛私宅中的大床上醒來時,葉長清看著身上斑駁的吻痕,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都怪她昨晚沒控製好藥力,暈暈乎乎讓人給睡了,還忘了吸他的氣運。
葉長清懊惱的撐著坐起,身體忽然重重一痛,像遭了道天雷似得,壓抑的痛呼聲從她唇瓣中溢出,溫軟而嫵媚。
葉長清滿頭黑線,遲疑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那是自己的聲音。
硬撐著起身,身上的被子悄然落地,床單上的落紅赫然刺入眸底。
葉長清瞳孔一縮。
原主竟還是清白之身。
能夠堅守底線,看來她也未必是那樣不堪。
失神看了那一抹紅許久,浴室的門忽然從裡麵被打開。
葉長清反應迅速的抬起頭來,因為專注身體的變化,她竟沒有注意到剛剛浴室裡一直有水聲。
男人裹著浴袍從浴室裡慢慢走了出來,浴袍半敞,露出裡麵結實好看的肌肉。他額前的碎發還在往下滴水,水珠順著棱角分明的麵部線條滑落至鎖骨,然後是胸肌、腹肌,最後順著人魚線徹底消失不見。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葉長清。
葉長清臉上的**迅速褪去,她冷靜的深吸了一口氣,裝出一副老道的模樣,用雙膝撐著軟床,伸出柔軟的雙臂勾住林霆琛脖頸。
男人身上有股清新的沐浴露味,好聞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撲倒他脖頸間不停地用力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