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清伸手拉住他,“爹,娘這病恐怕是難症,村裡大夫難以根治。”
“那你說怎麼辦?”葉父現今心急如焚,也早就把麵子給擱到了一邊。
“這樣吧,”葉長清道,“你在家裡守著娘,我去城中找有名望的大夫,請他給娘來家裡醫治。”
“那你可要快些回來。”
葉長清點了點頭,“若娘醒過來又出現剛才的病症,你給她喂水順氣,或可緩解症狀。”
葉父不知道自己一向柔弱的女兒怎麼突然間就懂的了這麼多,但現在顯然不是問她的好時機。
葉長清叮囑過葉父後,便倉促的離開了家。
等葉長清有了好久,葉父才想起來自己給未給葉長清請郎中來的銀兩。
城裡郎中向來恃才傲物,漫天要價,隻恐長清這一行,是白白浪費了時間。
葉長清運氣好,碰上鄰村的菜農去城中趕明早的廟會,順便就將她捎進了城中。
葉長清也是等進了城,跟菜農分彆以後才發現自己沒有帶一分銀錢。
不過若是有技能傍身,在哪裡都不愁沒有銀子,辦不成事。
葉長清走訪了幾家藥坊,都說了母親的病症以後,大夫紛紛表示無人能夠醫治,唯有一家大夫好心的為葉長清指引了一條路,說京都有間杏林堂,杏林堂中有位名叫戴箬銘的大夫,對治療葉母的這種病症很是有效。
從此地到京都越有近千裡路程,葉長清隻好回家,又另做打算。
見葉長清一個人回來,葉父便知她無功而返。
葉母還未清醒,但看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
坐在葉母床邊,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老大的姑娘家了,行事毛毛躁躁,出去連銀錢都沒帶,又怎麼能請的回來郎中。”
從葉父的口吻中,仍然能夠聽出對葉長清的抱怨來。
葉長清淡淡道:“家中銀錢,尚且不夠維持每日生計,米麵怕是都沒有了。”
哪裡又還有閒錢拿出來去請郎中呢?
葉父臉色沉得越發厲害:“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會給你娘親治病。”
想了想,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味,葉父又不悅的道:“家中原本不至於淪落至此,好歹也算殷實。”
葉長清自然聽得出這話含沙射影的在指責自己,她對葉父說:“爹您放心,我已經打聽過了,京都有擅長治娘親這種病症的杏林高手,明日一早我便啟程去京都,給娘尋得大夫回來。”
“說的倒也輕巧,”葉父的驢脾氣上來,“從這裡到京都絕不少於千裡路程,從哪裡請大夫回來,你有銀錢嗎?”
“爹您放心,請大夫,我絕不花家裡的一分銀錢。”
葉父顯然不相信,抬眼看了她一眼:“丫頭,話可彆說太滿了。”
“為了娘,我願意一試。”葉長清知道,自己這話絕不是玩笑。
葉父無奈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