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拒絕轉載В(2 / 2)

耳畔是她早已熟悉的呼嘯狂風,疲乏和痛楚讓她輕輕合上了眼眸。她不知道這個青年有什麼打算,但是現如今她好像隻能相信他了。

顧文渡已經將原瀚城地圖熟記在腦中,麵粉廠也不遠,因此在一個借力後,顧文渡很快越入了麵粉廠的廠房中。

將懷中的家夥安置在一個安全的角落後,顧文渡立刻用刀具割開了倉庫中的麵粉袋。

不多時,沈逐也搶在喪屍前趕到,他看著滿地的麵粉不由有些怔愣:“文渡,你這是?”

“知道麵粉爆炸麼?”顧文渡和沈逐手邊並沒有什麼能夠越級對抗喪屍的重武器,因此隻能夠就地取材。

沈逐也不傻,他明白了顧文渡的意思:“不愧是京大高材生,我的風係異能還能這麼玩!”

他不過一級異能,難以控製風形成高速氣流,所能形成的風刃也很小,殺傷力並不強,但若隻是需要在倉庫刮起風,那他還是可以做到的。而這正好夠他形成麵粉爆炸的環境。

他立刻開始控製閉塞廠房內的氣流,運用風掀起了停滯於地麵的麵粉微小顆粒,將麵粉與空氣進行了充分接觸。

顧文渡拿起一個麵罩給自己套上,同時示意玩得上癮的沈逐注意門內動向。

現如今空氣中的麵粉濃度已經嚴重超過安全界限,蹲在二層的窗戶邊,顧文渡和沈逐靜靜地等著喪屍大軍的到來。

聽到第一聲喪屍的嘶吼,沈逐就恨不得把手中的打火機扔出去,但他還是死死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要是不把那些三級喪屍留下,那他們就得死!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賭命遊戲!

伴著喪屍嘶吼聲的越來越近,顧文渡的手心也逐漸被汗水打濕。在一片宛若濃霧的廠房中,毫無異能的他無法看清到底有多少喪屍進入。

他已經為沈逐指明方向,剩下的就隻能交給沈逐了。

突然沈逐猛地一拽顧文渡衣領,兩人飛身躍出廠房的二樓窗戶。

就在這時,“濃霧”中伸出了一支皮膚青紫的手,它試圖攥緊他的食物,但是它得到的隻是一支打火機。

在那一瞬間,沈逐的脊背被冷汗打濕,那隻手出現得太突然,以至於他驚懼之下忘記將打火機點火了!

他兄弟精心設下的局就這麼被他毀了!

顧文渡也是恨不得立刻把沈逐揍一頓,但是他明白現如今自己最應該思考的是如何繼續應對圍剿他們的喪屍。

在沈逐風係異能的控製下,他們平穩地落在地麵。

二樓的窗口出現了一張張血肉模糊的臉,讓人膽寒。第一頭喪屍已經攥著打火機跳下了樓,來到了兩人的麵前。

另一頭,被救的傷者用儘力氣,想要榨儘自己最後一絲異能救人正在這時候,她看到那個俊美的青年一個箭步,趁著墜下樓的喪屍還未緩過神,手起刀落地快速切下了那一隻攥著打火機的手。在零點幾秒內,點燃了打火機。

而他的夥伴也在同時直接用拳頭打破了一樓廠房的窗戶。

在下一個瞬間,俊美的青年將打火機扔入了窗戶的洞中。

當白色的粉末還在廠房殘存的清風中舞蹈,當大部分喪屍還停留於廠房搜尋食物,一束希望的火光落了進來,隨後璀璨到極致的光明籠罩了這一片地帶。

第一次的爆炸並沒有那麼可怖,但是它飛速引起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接下來不絕於耳的爆炸。

不過數秒,廠房的屋頂就被炸傷上了天空,整間廠房連帶著內裡的非生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共同化為絢麗的焰火,最終隕落為一地殘骸。

被救的傷者見證著這一次轉危為安的奇跡,她緊緊捂著血流不止的胳膊,心中對於兩人的評估更是高了不少。

等回到基地,或許能與他坐下來喝上一杯。

顧文渡全然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想的,在沈逐的風係異能下,他和沈逐雖說被氣浪吹得分外狼狽,但也沒受什麼麻煩的傷。

把摩托放回後備箱,顧文渡趕到了被救者的安置地點。

麵對這個一舉一動都觸人心弦的青年,她竭力睜開眼睛想要與他們平等地談一談,卻發現那個青年以一種抗麻袋的姿勢把她扛到了肩膀,並以一種扔麻袋的動作將她扔到了車後座。

“這個男人應該活著吧?”那個青年如此嘟囔了一句。

明明是十分悅耳動聽的聲線,卻因話語的內容讓她覺得有些刺耳。

察覺了麵前家夥眼皮子的動彈,顧文渡立刻拔出了槍,用槍口死死頂住了對方的額頭,冷下聲警告道:“哥們兒,我勸你不要耍什麼花招!”

作者有話要說:顧憨憨的傳統滿級藝能——在滿級戀愛開局下強行把路走窄了(鼓掌)

感謝“葉熙”小天使的十瓶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