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
她的月光少年,徹底被那個賤人玷汙了。
季澤陽再也不是她心裡完美無缺的存在了。
兩個人都該死。
她拿出手機的,撥了個電話,“想辦法告訴他,陸冉冉在樂水一中。”
——
季澤陽按著她,一點一點的,仔細的將她唇上的奶油舔乾淨。
聽她唱歌的時候,他就想這樣乾了。
不僅想這樣乾,還想親她……想上她……
……想操|死她。
可他知道,這已經夠越線了。
她喝醉了,他沒有。
如果她明天清醒過來……
季澤陽不敢冒險。
他壓著她,雙手扣住她手腕,硬生生忍了下來。
總有一天,他會操|死她。
兩人沒有再回包間,他按著她給家裡的司機打了電話,按著她上了車,抱著人進了臥室。
幸好彭嵐和陸正宇都不在。
趙姨給她煮了醒酒湯,季澤陽幫她灌了進去。
等人睡著,他已經滿身都是汗。
把那個奇怪的小開關給她放到床頭櫃上,季澤陽快步離開了她的房間
這天夜裡,某人屋子的衛生間裡,水聲響了很久。
當一切歸於平靜,少年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可怕的欲望在眼中蔓延。
想要她,想到發瘋。
——
晚上陸正宇和彭嵐回來,一聽陸冉冉喝了酒,陸正宇氣得不行,對彭嵐道:“明天一定要警告她,以後出去可不能喝酒了,知道嗎?”
彭嵐:“你這麼嚴肅乾什麼,那不是同學過生日嘛,再說,不還是澤陽陪著的。”
陸正宇:“……”
你知道啥呀,就是有季澤陽陪著才危險!
但是又不能告訴彭嵐,這個女人知道了才壞事。
女兒明顯對季澤陽沒有那麼多心思,萬一捅破了,反而讓她也動了心,那才麻煩。
陸正宇畢竟得承認,季澤陽對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來說,確實是個吸引人的異性。
不行,得和季澤陽商量一下,讓他離開陸家了。
年齡相仿的少男少女,同吃同住,一天幾乎二十四小時呆在一起,萬一一個弄不好……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陸正宇左思右想覺得危險,半夜爬起來敲響了季澤陽臥室的們,把他叫到了書房。
季澤陽剛洗過澡,臉上帶著些微的潮紅。
眼眸水潤,整個人都染上一抹豔色。
同為男人,陸正宇一眼就看出麵前的少年剛經曆過什麼。
都是從這個年齡段過來的,十八歲的男孩子,自製力比紙還薄。
他更加堅定不移:“澤陽啊,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季澤陽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率先開口,“等這學期期末考試完,我就搬出去住。”
他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陸正宇麵前,“這是這些年老爺子和你們給我零用錢,我沒動過,都在裡麵。謝謝陸家這些年的收留。我一直銘記在心。”
陸正宇:“……”
他心頭一堵,驀然間說不出話來。
十八年的相處,就是養條狗都有感情了,更何況是人。
季澤陽朝他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等等。”
他轉身回來。
陸正宇把銀|行卡塞回他手中:“給你了就是你的錢,搬出去住不比家裡,處處都要花錢。你拿著吧。”
季澤陽反手又還了回去:“不用,我還有一些積蓄,也有賺錢的門路,我能養活自己。”
他又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書房。
如果連自己養不活,他拿什麼證明,自己能給冉冉最好的未來。
第二天不上課,陸冉冉睡到自然醒。
半夢半醒的,就聽見001猥瑣的賤笑。
“陸冉冉乾得漂亮,你們昨天晚上舌吻了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進展神速!推倒季澤陽終於不再是夢!我馬上就能看到你們兩個醬醬釀釀,懷孕生寶寶啦哈哈哈哈哈啊哈!我真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係統!”
陸冉冉捂著頭坐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自己好像喝了酒,然後和季澤陽一起出去買冰激淩,買的還是抹茶味兒的,然後自己要給他唱歌,唱完之後……
臥槽,唱完之後任務完成了!
她的荷爾蒙信號擴增器掉出來被季澤陽撿到了!
然後……
臥槽!臥槽!臥槽!
然後她親了他!
還是伸出舌頭那種親!
雖然最後季澤陽按住了她,但是她真的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裡了!!!
她一頭栽回床上,覺得十分生無可戀。
自己真是太沒定力了,連狗屁荷爾蒙信號增強器都抵抗不了。
佩服當初季澤陽的自製力。
把這見鬼的擴增器踩成碎片,她洗完臉出來,正好撞見一同出門的季澤陽。
舌頭糾纏,口水交換的感覺瞬間回到她嘴裡。
001:“啊啊啊啊啊啊陸冉冉上鴨!再強吻他一次!舌吻舌吻!要舌吻!上鴨!上鴨!”
季澤陽站在門口,心頭也是一驚,想起昨天和陸正宇說的話,他更不敢妄動。
距離考試還有一個月,如果他妄動,陸正宇能讓他今天就搬出去。
昨天的那個吻,不能被人知道。
隻是,她還記得嗎?
她如果記得,自己該如何解釋?
……後來,他也沒忍住,回應了她。
還舔走了她嘴角的冰激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