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花式虐狗(1 / 2)

其實寧響也說不清那個夢是真是假,反正他就當是真的。

他真的已經成功的推開了那扇門,他們真的有未來了。

而且是夢想中,最好的未來。

寧響做那個夢實在是太開心了,一個沒忍住,就把江城徽給睡了。

不對,應該是主動送上去被睡了。

不管怎麼樣,反正滋味還不錯。

寧響傻笑。

江城徽什麼都沒說,隻是緊緊的抱住了這小子。

這一回,他的力氣很大,而且一點沒留手。

寧響沒忍住齜牙咧嘴了一下,但硬是沒有發聲,而是在江城徽的懷裡,繼續齜牙咧嘴的笑。

他原本沉重的心情,忽然就明朗起來。

隻是因為一個說不清真假的夢而已。

這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但是寧響寧願相信,那個夢是真的。

就和以前所有的夢一樣。

畢竟他從小就是一個很少做夢的孩子,唯一記得住的,也隻有那幾個預知夢。

“我覺得,我真的可以長長久久的和你走在一起。”寧響對江城徽說,也是第一次,用這麼篤定的口吻說著未來。

江城徽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抱著他。

又過了一陣,寧響終於忍不住了:“我覺得我快要斷了。”

江城徽這才急急忙忙的鬆開手。

寧響看見,他的眼睛裡好像有點紅。

寧響扯著江城徽的衣領,但是頭一次被避開。

他就換了一個方向,繼續去瞅。

江城徽扭過頭,用有一點凶的語氣訓他:“老實點,當心我真的把你給折了。”

寧響咧嘴笑:“你才舍不得。”

他無賴的把頭擠進江城徽的臉邊上,用賤兮兮的口吻抱怨道:“怎麼了,才睡過就翻臉不認人了?我真是太可憐了。”

然後,這張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再一次被狠狠的堵住。

堵得寧響大氣都喘不過來了。

之後連續好幾天,寧響的心情都是肉眼可見的愉快。

他逢人三分笑的習慣再一次跑了出來,這時候寧氏的員工原本對這個捉摸不定的老板正懷著十分敬畏,但是在他談笑風生的親切模樣中,敬畏迅速變成了佩服。

畢竟,這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是靠著一人之力,

挽救了公司的為難啊——當然,據說他男朋友也出力不少。

反正不管怎麼樣吧,小寧總終於成為了寧總,再沒有人敢在明麵上質疑他的話了。

原本鬆散的公司風氣都為之一振。

寧響順勢就接手了幾個群龍無首的重要部門。

財務部因為特彆重要,他直接從外頭找了第三方審計部門監督,然後又在企業內部提拔了一個穩重誠實的老員工上來。

然後把金融投資部拆分,和銀行信貸對接的部分成立專門的風險合規部,另一半投資業務直接劃給了江城徽名下,讓自己男朋友處理去了。

另一邊的地產部門則成為了他的直係部門。

寧響也清楚,房地產的好時候其實也就這幾年了,等到過幾年電商越來越發達,城市中心會再一次發生變化,房地產市場隨手撈錢的好時候將一去不複返。

但是不管在哪個時代,隻要行業沒有被徹底淘汰,最優秀的那一撥依然能夠獲得足夠的盈利。

最重要的是,寧響不想被江城徽甩太遠。

畢竟他才是知道未來的那個人,如果這樣都趕不上江城徽,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廢物了。

寧響就這麼過上了白天努力賺錢,晚上沒羞沒躁的日子。

當然,偶爾白天也沒羞沒躁一下。

自從在公司裡立了威,他做事一下子順手了很多,麻煩的刺頭和竊竊私語的窺探瞬間銷聲匿跡,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叫他一聲寧總,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仗著自己年紀大而試圖倚老賣老的存在了。

這幾天寧響還接到了不少相熟長輩的電話,主要是讚揚他小小年紀就撐得住場麵,還有少部分人,是關心他人生大事的。

一般麵對這種熱心介紹相親對象的,寧響一旦都是坦坦蕩蕩的回答,自己已經有對象了。

即便如此,江城徽好像還是被惹到了。

寧響一連幾天早上沒起得來就是證據。

早上,寧響縮在被子裡,有些嫉妒的看著江城徽神氣活現的起床穿衣,準備去上班。

他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撓江城徽的脊背。

憑什麼這家夥就能夠精神奕奕的,而他卻像八十老漢一樣窩在床上動彈不得。

寧響真是越想越氣,又扶著自己的老腰哼哼起來。

江城徽轉過頭,無奈的對著他笑。

“等等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公司,我都好久沒出現了,那群小兔崽子說不定都把我給忘了。”寧響扶著腰,依然非常倔強的說。

江城徽當然不會反對,隻是看著寧響這小模樣,有點無奈又好笑。

他坐下來,把手伸進被子去揉寧響的腰,揉了半天,又差點失控,兩個人才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準備上班。

公司就在樓下,省去了通勤的時間,但是寧響一進電梯,就自動自覺的和江城徽拉開了距離。

簡直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

江城徽不解的看寧響,寧響撓撓臉,不好意思的解釋:“要是被那幫人看出什麼,起哄都能煩死人。”

碰撞的公司氣氛和寧氏完全不一樣,這裡都是年輕人,就算是麵對頂頭上司也放得更開,更重要的是,寧響平時和他們打打鬨鬨慣了,真的沒有一點領導的威嚴。

要是被那幫兔崽子知道,他把看上去如高嶺之花的老大睡了,估計耳朵都會被那幫貨給叫廢了。

反正寧響是不敢想。

自然下意識就和江城徽拉開了距離。

江城徽看著寧響的慫像,無奈道:“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寧響驚悚的看著江城徽。

江城徽就笑,也不解釋,隨便這小子想東想西瞎緊張去。

最近,碰撞的更新剛忙完,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公司裡幾個閒人就聚在一起說閒話。

議論的,就是還在電梯裡神經兮兮的寧響和老大的閒話。

“聽說寧大總管回去繼承家業了?”陳重遠最近也被他姐給帶歪了,開始熱衷於聊八卦,“我上回倒是在樓下碰到過他一次,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他們倆不會是掰了吧?”錢鹿臉上是滿滿的失落,“所以公司都不顧了,他都好久沒來過了吧?”

明明就住在樓上,卻幾乎不來公司,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隻有陳細微老神在在的挑著手指甲:“我看啊,這兩位十有□□已經分了。”

“這話怎麼說?”錢鹿奇怪的看著言之鑿鑿的陳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