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打人(1 / 2)

“你知道剛剛秦蘇蘇這個賤女人做了什麼嗎?她竟敢當著我們的麵發、春,簡直不知廉恥!”

原來方才尤悅婉看到的一幕正好是秦蘇蘇見薑沉遲遲沒有出聲,等不及便主動對著他的下巴親了上去。

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急不可耐了,如果她們今晚沒在這裡也沒撞見他倆的奸情此刻他們是不是已經在床上滾成一團了?!

想到這裡,尤悅婉就恨得牙癢癢的:“我他媽弄死這個小賤人!”

拖拉硬拽都扯不走尤悅婉,加之她這具身體的體力本來就不行,沒把人弄走反倒自己先累出了一身汗,喬緋有點無奈望天花板。

但她此時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為什麼她感覺尤悅婉對秦蘇蘇的痛恨情緒尤其深,撞見這種事之後甚至比她這個當事人都要氣憤盛怒?

這模樣就跟發現自己男朋友在外麵劈腿,而劈腿的對象剛好是秦蘇蘇一樣。

當然,喬緋並不是懷疑尤悅婉喜歡薑沉,而是隱隱覺得有點奇怪,難不成這裡麵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裡,喬緋抬眸朝秦蘇蘇看了過去。

秦蘇蘇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躲過一劫時本來還有點暈乎乎的,一時沒弄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隻覺得耳畔一直有個女人在沒素質的大喊大叫,簡直聒噪得可以。

她頭疼的按著太陽穴,從薑沉懷裡抬起頭,待那雙迷茫不耐的美眸冷不丁地對上喬緋溢滿星辰的璀璨鳳眸時,秦蘇蘇渾身一震,她甩了甩腦中的酒意,定睛望去。

待完全看清來者是誰之後秦蘇蘇醉酒的神智驟然變得清明起來,她盯著不遠處的女人一字一句道:“喬緋?!”

瞧見秦蘇蘇陡然變得銳利敵視起來的眼神,喬緋知道,秦蘇蘇這是認出她來了。

但喬緋自認和她的關係算不上多好,於是她淡淡的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秦蘇蘇此刻算是完全酒醒了,她視線由上而下又自下而上打量了一會喬緋,瞧見那張沒有化一點妝仍然美得驚心的嬌豔臉蛋時美眸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嫉恨。

她攥了攥拳,這才移到正用那雙吃人的目光瞪著她的尤悅婉身上,原來是她,難怪她剛才覺得那道聒噪的聲音很耳熟。

“原來是你們啊。”

見秦蘇蘇看見了她之後竟然沒有一點愧疚難堪和反省的表情,反而更加高傲的揚起了下巴,僅拿著眼睛斜睨著她們。

一副高不可攀的白天鵝模樣,仿佛她們在她眼裡就像是個跳梁小醜般,這副鼻孔飛到天上去的樣子看得尤悅婉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將她撕個稀巴爛。

注意到尤悅婉情緒有些失控的狀態,喬緋立刻抓緊了她的手臂,擋在她前麵,朝著對麵兩個人直截了當道:“今天太晚了,我們先回去了。”

誰知才剛走一步,身後突地傳來一道不緊不慢的清冷嗓音:“慢著。”

尤悅婉原本就不想走,她還沒收拾完秦蘇蘇這個賤女人,她不能離開,此時聽到厭惡之人接近命令式的語氣之後便立馬停了下來,咬著牙齒,雙眼噴火似的瞪著她。

她倒要看看這個賤女人還能做出什麼無下限的事情。

秦蘇蘇眸光幽幽的望著即便是撞見她和薑沉如此親密的姿勢後仍舊從容淡定得不似一個普通人的喬緋,她這副冷靜得不像話的樣子頓時讓秦蘇蘇回想了校慶晚會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讓人毀掉她的晚禮服、導致她不能上台之後也是端著這樣一副從容平靜的勝利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仿佛在說,看,和她比,她根本不堪一擊。

她就那麼稍稍動了動手指就不僅讓她秦蘇蘇在眾人麵前出了大醜不說還奪去了她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主持人機會。

這個仇她不能不報。

秦蘇蘇眼眸一沉,她轉了轉眼珠,忽而想到了一個極好的法子。

她唇角微勾,突地媚笑著往後一靠,徹底放鬆自己的身子,癱軟成一團,當著她們的麵鑽進了薑沉懷裡,纖細白皙的手臂也重新勾上了薑沉的脖子,眼神挑釁而得意的朝喬緋這邊看來。

仿佛在說,看,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妻又如何,薑沉根本就不喜歡你,他喜歡的隻有她一個而已。

她能這樣光明正大眷戀的靠近薑沉懷裡,你能嗎?

堂堂未婚妻還不是看著他們在這裡親密纏綿卻連上前分開他們都沒有資格,未婚妻,嗬,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稱號而已。

尤悅婉瞳孔一縮,我曹尼瑪,猛地衝過去將秦蘇蘇從薑沉懷裡拽出來,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讓你犯賤,我抽死你個小賤人。”

這一係列動作就發生在幾秒之內,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等大家反應過來之後秦蘇蘇已經被打了。

“啪”地一聲清脆聲響,現場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秦蘇蘇偏著頭,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一邊側臉,似是還沒有從被打的震驚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