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怎麼會掌握了你的弱點？”在蝙蝠俠重新蓋上鉛盒後,超人終於晃晃悠悠地飛了上來。
“我也不清楚，這東西應該隻有……”超人及時收聲了，他打算回去再問問喬納森，“總之,被你帶出來,我也可以放心了。”
“你可以毀掉它。”蝙蝠俠大方地把小鉛盒遞給超人。
超人感激地接過鉛盒,往天上一扔,雙眼中熱視線迸發,將鉛盒連帶著氪石直接蒸發得無影無蹤。
也不想想會不會造成哥譚空氣質量下降，重金屬含量提升0.0001個百分點……
“我都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B。”毀掉氪石，超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需要，你管好自己的城市就行，不要再讓盧瑟把手伸到哥譚來。”蝙蝠俠仍然沒什麼好臉色,不過這已經算是難得的溫和了。
“我會再和萊克斯談談的，”超人想到這個也難免有些頭疼,“對了,給你這個。”
超人摸出一塊橙紅色的寶石遞過去:“寶石甜莓,我的堡壘裡種出來的,味道很不錯,可以給人帶來幸福的感覺。”
這個該死的外星人果然有某種東西可以控製情緒,影響彆人的好感！蝙蝠俠瞬間想到,隨後才反應過來剛剛超人說了什麼。
“你有一座堡壘？一座外星堡壘？！”
“對，在北極，有機會可以邀請你去看看。”
這是一種示威？蝙蝠俠不動聲色地接過這枚寶石一樣的漿果,他當然不可能直接吃掉,肯定要拿回去做全方麵的檢測。
“還有這輛車,”超人低頭看了眼被自己砸壞的車，歎了口氣，“或許我可以拿回去修理好，先在這留張紙條怎麼樣？”
畢竟家裡還有兩個賽博坦人，應該可以幫忙修修車……吧？
“不必，我會處理。”蝙蝠俠不想讓超人過多摻和哥譚的事情，甩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
“布魯斯少爺，我想兩個小時以前，您就應該已經上床睡覺了？”阿爾弗雷德走進蝙蝠洞，“畢竟五個小時後，也就是上午十點，還有一場韋恩集團的董事會需要您出席。我可以假定是蝙蝠俠會代替您參加麼？”
“阿福，我正在忙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布魯斯一臉無奈地從保險櫃裡出來，身上還穿著全套的製服，“這些氪石的輻射太大了，需要單獨的保險櫃儲存。”
“我以為您昨晚是去和超人先生討論如何銷毀它們？”
“當然，超人已經銷毀了我帶去的氪石。”
但是好不容易跑一趟，蝙蝠俠怎麼可能隻帶回來那一小塊氪石，自然……是把一大塊全帶回來了！
現在正好好地放在蝙蝠洞的保險櫃裡，隻是切下一小塊拿去試探超人而已。
“我想，超人先生並不需要您如此防範。”阿爾弗雷德對自家少爺因為這種事影響睡眠時間顯然很不滿，“您不應該這樣對待一位送您禮物的朋友。”
“那也可能是個陷阱！”布魯斯邊說邊脫衣服，很快卸下一身悶熱的裝備，隻剩下一條非常……有品味的四角內褲，並且還在繼續脫，“一種外星水果？我可沒天真到會直接吃下去，等我洗個澡出來會繼續研究它。”
阿爾弗雷德搖搖頭，收拾著地上的裝備和衣物，放到洗衣籃裡。
“阿爾弗雷德，幫我推掉上午的董事會，我現在可沒時間浪費在這些問題上，讓盧修斯自己處理。”布魯斯圍著條浴巾從浴室裡出來，“另外，我需要咖啡和……阿爾弗雷德！”
布魯斯一出來，就看到阿爾弗雷德呆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老臉上還泛著可疑的紅暈。
“阿爾弗雷德，醒醒！你怎麼了？”
“噢，我沒事，布魯斯少爺，”阿爾弗雷德也很快清醒過來，“我隻是不想讓超人先生的禮物浪費了而已。”
“該死，果然是那個外星人！他做了什麼！”
“放心，真的很好，”阿爾弗雷德寬慰著布魯斯，“少爺不需要懷疑超人先生了，這隻是一份能帶來幸福的禮物而已。”
蝙蝠俠非常懷疑自家的老管家是不是已經被超人精神控製了。
阿爾弗雷德表示，他無法忍受少爺再因為這些事情占據了睡眠時間，乾脆就把從超人那裡拿到的“實驗材料”吃掉，沒想到味道意外的好。
“我確實看到了一些幻象，”麵對布魯斯的追問，阿爾弗雷德不緊不慢地開口，“原諒我這個老人家眼睛有點問題了，我看到少爺您迎娶了一位非常體麵的另一半，並且有了三四個孩子，讓韋恩家繼續興旺下去……布魯斯少爺？”
布魯斯已經消失了，畢竟，不要在催婚的長輩麵前多晃一秒鐘，是當代成年人的必備素養。
……
“老爸，那些氪石是怎麼回事啊？”克拉克暫時倒還沒有被催婚的苦惱，所以趁著周末，就能飛回家問問喬納森。
“那是跟著你的飛船一起到地球上的隕石，”喬納森端著一杯熱咖啡，伸手示意克拉克幫忙稍微吹涼一點，“實際上，你小時候那東西對你的傷害還沒那麼大，隻是後來覺醒了超能力後，傷害就越來越大了。”
喬納森記得前世有看到過，同樣分量的氪石，對於越強大，血統越純正的氪星人，傷害也就越大。當然，當氪星人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反而又能無視氪石的影響了。
“那些石頭都在哪啊？”克拉克趕緊問道，“我記得老爸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