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還真有意思。”
沈望舒啞然失笑,就是不知道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雲覓隻知道要圍獵,在出發的當天卻聽聞,皇帝改了地方,這次不去圍獵場而是選在了澤安山。
“這名字有點兒耳熟。”
雲覓用布條綁著輕弓,小廝已然臉色變了變:“這……這澤安山可是凶險之地,誰在皇帝耳邊兒嚼了舌根子竟讓我們夫人去這等地方。”
“凶險?”
雲覓抓住了這話裡的玄機。
“這傳聞中,澤安山有吃人的妖怪。”
“妖怪?”
雲覓笑了。她縱橫穿梭這麼多個位麵,什麼洪水猛獸沒見過。
“那你們可瞧好了,若真有妖怪,到時本宮將它獵來拖到府上容你們瞻仰。”
“公主切莫胡言。”
小廝連聲道,被雲覓一眼看過去,連忙跪倒在地:“小人也隻是擔憂公主而已,那澤安山的妖怪不僅吃小孩兒,還極其喜歡貌美的女人。公主此番凶險,不如您向陛下說說,免了您此行吧。”
喜歡小孩兒?貌美的女人?
那裡麵怕不是藏了個土匪窩吧。
雲覓剛剛隻是說個大話而已,她這次去,就是為了跟沈望舒拉進關係。至於這些傳聞,管她什麼事兒?
“放心。”
雲覓拍了拍那小廝的肩膀,一出門就瞧見玉南弦一身的白衣,站在柳樹下,望著一池的春水。
畢竟是去圍獵,這是皇宮貴族展現伸手的時機,所以花枝招展那鐵定不行,礙事兒。
雲覓一身乾練的輕裝,瞧著精神。
“你怎麼這個打扮?”
雲覓雖然單方麵認為她已經跟玉南弦鬨掰了,可好歹也是夫妻,麵子上該做的事情都得做。
“今日中書院有事,我就不去了。”
“這樣啊。”
雲覓心底有一點點的失落,可立馬就煙消雲散。他去不去的,並不重要。
“要去澤安山?”
雲覓點點頭,忍不住問道:“澤安山裡真有妖怪?”
玉南弦笑了笑不答話。
摳門。
“我此去原本的劇情裡,有危險嗎?”
“這不是原本的劇情,所以我並不知道。”
“什麼意思?”
雲覓一愣,所以她這是在走未知劇情了?
可她根本沒有做什麼改變,她腦回路飛速運轉,看向玉南弦:“你改的?”
“不知。”
“那怎麼可能。”
“信不信由你。”
玉南弦撩了一把袍子,忽然問道:“我給你的玉牌帶在身上了嗎?”
“我帶那個乾嘛?看著挺金貴的,我給好好放著呢。”
玉南弦從袖子裡掏出來一支哨子,遞到她麵前:“那你帶著這個,若是抗不下去了,就吹響它。”
“什麼抗不下去?”
雲覓越來越不懂了,玉南弦還磨人的不給她回答。但隱隱的,雲覓也感知到此番前去,危機四伏。
到底是什麼因素能讓皇帝將一群王公貴族,丟進澤安山?
玉南弦說他沒試圖改變劇情,那暫且就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