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十幾億美元還是沒有白花的。
郝樂蒂準備將她敲詐來的精神損失費交給查爾斯·澤維爾,用以安置及教導那些在驚惡先生實驗中,被改造或克.隆出的新變種人,這顯然是個不小的工程,需要大量財力支持才能進行。
而這十七億美元,來的非常及時。
郝樂蒂和史蒂文坐在車上,吃著椰汁西米露,看著在夜色中起飛的神盾局戰機,驚惡先生恐怕很長時間難以作惡了,並且將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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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史蒂文駕車返回帕薩迪納,途中經過洛杉磯市中心時,隻在冬季開放的室外溜冰場門前點亮著一顆巨大的聖誕樹,璀璨燈光下,人工降雪為洛杉磯溫暖的冬夜中帶來夢幻瑰麗感,音樂噴泉跳躍揮灑著。
可惜的是,溜冰場裡卻沒幾個人,人造冰麵泛著寒光,被燈光染上各種奇幻色彩。
史蒂文坐在駕駛位,注意到郝樂蒂的視線,“想去溜冰?”
“但我並沒有嘗試過。”郝樂蒂誠實說道。
她的成長經曆中,大部分孩童玩樂之事都被剝奪了,更不用說是溜冰滑雪這種合家歡之事,等她到了福爾摩斯家,大福先生又一向討厭運動外出,溜冰顯然不會是他的喜好。
史蒂文將保時捷跑車駛進溜冰場停車區域,故意用得意洋洋的語氣說,“湊巧我是個溜冰高手,我出生在紐約,中央公園有一處巨大的滑冰場,我可是其中翹楚。”
東海岸冬季氣溫寒冷,紐約更是時常遇到暴雪天氣,滑冰滑雪對市民來說是冬日裡不錯的消遣。
這一家洛杉磯市中心的室外溜冰場價格適中,隻需要每人十六美元的費用,史蒂文在交錢時,也不忘勞心勞力的握著郝樂蒂手腕,避免她離開自己視線。
想到郝樂蒂眼裡的躍躍欲試,運動達人美國隊長並沒有租賃滑冰鞋,而是直接選擇購買了兩雙產自荷蘭的溜冰鞋,今後他可以繼續帶他的小姑娘來玩不是嗎?
郝樂蒂坐在凳子上,史蒂文則單膝跪在她麵前,幫她換上溜冰鞋,“你是初學,所以我將鞋帶綁的有些緊,會不舒服嗎?”
郝樂蒂看著他溫柔的藍眼睛,乖巧的搖頭,她坐在椅子上越發顯得小,史蒂文差點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頂。
“我能看出你今晚情緒有點低落,願意和我談談嗎?”強壯可靠的男人屈膝在她麵前,卻似乎比她坐著還要高一些。
郝樂蒂玩著手指,“你從前和驚惡先生打過交道,你應該很了解他的研究。”
“是關於變種人的基因改造計劃,我在二戰中曾多次破壞他的計劃。”史蒂文語調溫柔,循序漸進的與她交談。
她幽深的藍眼睛令人詞窮,“我的基因樣本與普通人無甚區彆,這表示我身上莫名出現的能力依舊找不到源頭。”
郝樂蒂從不覺得力量是原罪,但這不代表她不想弄清這一切,邪神洛基似乎對她的精神力有些隱約猜測,但那並沒有可信證據支持。
郝樂蒂是個理論科學家,一向信賴理論數據,而不太願意去相信所謂純玄思的強大存在,而今日的基因解析結果,難免讓她有些失望。
這證明了她真的不是變種人,她依舊是個不知歸屬的未知生物。
史蒂文終於沒忍住摸了摸她的頭頂,“我相信沒有任何難題能困擾你,無論如何,你是這宇宙獨一無二的存在不是嗎?”
郝樂蒂衝他彎起嘴角,露出漂亮的梨渦,“現在擺在我麵前的難題,似乎是學會溜冰。”
“來,我扶你站起來。”
作為教導者來說,史蒂文·羅傑斯恐怕是全世界最溫柔的,他向郝樂蒂講解所有的注意事項,唯恐她扭傷腳踝或摔倒,完全是手把手引導。
而郝樂蒂的表現再次讓史蒂文吃驚,她不但沒有初學者的緊張僵硬,甚至幾乎能完全複製他的姿勢,她觀察的要領總是最關鍵有效的,平衡感也十分出色。
沒一會,她就能自己緩速滑行,但滑冰的樂趣,當然還是在快速滑行中才能體驗,而又甜又英俊的美國隊長很樂意當她的引領者。
史蒂文站在姑娘身前大步向前滑行,而郝樂蒂已經握住他伸過來的雙手。
隨著他的前行,郝樂蒂看見溜冰場美不勝收的燈火快速向後退去,洛杉磯溫暖夜風輕拂在臉上,仿佛一切都變得如釋重負。
她能感覺到史蒂文手掌傳來的一陣陣溫暖觸感,既像是溫暖港灣,又仿佛漆黑長夜的燈盞,更像是在璀璨霓虹燈下,正無聲飄落的雪花。
We're born alone, we live alone, we die alone. Only through our love and friendship we create the illusion for the moment that we\'re not alone.
我們隻身降落人間,孤單活著,獨自死去。隻有借著愛情和友誼,才製造一時幻覺,覺得自己並不孤單。
作者有話要說:
We're born alone, we live alone, we die alone. Only through our love and friendship we create the illusion for the moment that we're not alone.
我們隻身降落人間,孤單活著,獨自死去。隻有借著愛情和友誼,才製造一時幻覺,覺得自己並不孤單。
——奧遜·威爾斯
祝寶寶們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