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Lucy呀:嗯,要吐了就去醫院做孕檢吧,也是挺慘的。夕夕加油!支持新戲哦。
@夢裡劍與花與你:不吃……關青,拆……cp,吐血……
路夕隨意翻了一會兒,發型師已經將頭發做好了,他便自拍了一張。
白嵩的造型很簡單,帶著薄流海的短發。但造型師是個韓國人,所以給樸素的民國短發增加了一點時尚元素。看上去既不突兀,又顯得符合白嵩禪宗傳人的身份。
他是帶發修行,所以不用剃頭,也得虧了這一點,不至於給麋鹿們一個暴擊。
路夕看了眼照片,類似於心形劉海的短發,發尾卻自然下垂,配合他臉上肅穆的淡妝,整個人氣質都發生了變化。
他編輯了一條微博,簡簡單單地“進組,新的開始”,然後發送了出去。
他從化妝間出來的時候,賀鈞潮正戴著墨鏡坐在太陽傘底下,和萬導聊劇本。
看見路夕走出來的刹那,眾人都愣了一下。
他穿著白色錦緞長袍,唇紅齒白,眼神清澈卻帶著股韌勁,仿佛冬日山頂未融化的積雪般明淨。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萬導真是火眼金睛,沒有選錯人,這個人果然適合演白嵩。
路夕看見賀鈞潮坐在那裡的時候,情不自禁就對他笑了一下。
他揚起嘴角的時候,連小助理都看呆了,不由放下手裡的東西,當即掏出手機給他拍了張照片。
賀鈞潮摘下墨鏡,定定地看著他。
“小路,去那邊拍定妝照。”還是萬導身經百戰,朝他一揮手,打破了沉默。
其他人又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隻有賀鈞潮還看著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棚裡。
“真是後浪啊,有幾分蘇子揚年輕時候的樣子。”萬導感慨地說道。
他口中的“蘇子揚”,是雙料影帝,曾經也是和他合作了多部作品,不過現在已經息影多年了。
賀鈞潮揚起嘴角,說:“還不是老萬你慧眼識英雄,看看我,看看路夕,都是潛力股啊。”
萬導噗嗤笑了:“我見過自誇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他們正說著,關青也化好妝出來了。
他穿著軍閥的騎馬裝,腰間戴著木倉支等物,但神色卻有幾分疲憊。
萬導的臉冷了下來,哼了一聲道:“我當初就不該信他經紀人的鬼話,說什麼軋戲不壞戲,完全沒問題。現在看起來,就像我虐待演員一樣。”
賀鈞潮在太陽下伸了個懶腰,笑道:“那要不換我來演唄,剛好遮掩一下我和路夕的緋聞,兩全其美。”
“你瘋了吧。”萬導看了他一眼,“中途換人你是沒被罵夠,況且按你現在的發展,根本沒必要接這種戲,風險太大。”
賀鈞潮明白他暗示的是什麼,抿嘴笑了笑,沒再說話。
不多時,第一場戲便開始了。
第一場就是較為激烈的主角對手戲,白嵩下山後,街邊偶遇裴楓眠,被他出言調戲並往窯子裡帶,氣得和他當街動手。
路夕真正開始演的時候,才發現和他獨自在家裡演練完全不同。
他和關青演對手戲,是要進行情緒的互動和交流的。
但他們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關青太會演,而他太不會演。
關青是科班出身,從影多年,一舉一動都完全符合“裴楓眠”應當做出的反應。
而路夕是完全憑本能來飾演“白嵩”的,他壓根就沒有考慮過,當“裴楓眠”站在他麵前的時候,“白嵩”的舉止會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在ng了五次之後,萬導終於叫停了。
因為是第一場戲,他難得的沒有生氣,平靜地對路夕說道:“小路,你狀態不對,先過來,我跟你講講戲。”
明眼人都看得出,關青的戲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路夕卻始終進.入不了狀態。
隨著ng次數增多,他的表現也越來越不自然。
路夕額頭滲出了汗水,心裡第一次發現,原來演戲比上舞台難那麼多,這是一個他完全不熟悉的領域。
萬導和賀鈞潮一起和他解釋了半天,又讓他自己領悟了十分鐘,這才繼續開拍。
然而,他在舞台上有多如魚得水,在鏡頭前就有多局促無措。
萬導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說:“先放飯吧,我們慢慢來,急不得。”
關青那邊一聽說放飯,就趕緊跑去隔壁組了。
小助理給路夕打來了飯放在房車裡,他卻無心吃東西,依舊研究劇本,皺著眉頭思考自己哪裡表現的不好。
眼前黑影一晃,賀鈞潮的聲音響了起來:“吃飯還看什麼劇本,收起來,等會兒再看。”
路夕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上來的,無奈地說:“我總感覺沒吃透角色,還拖累了大家一上午,得自己補補課才行。”
賀鈞潮支著下巴看著他道:“你不是沒吃透,隻是沒被關青帶動起來。”
“嗯?什麼意思?”路夕困惑道。
賀鈞潮說:“他的戲太穩了,加上心裡著急快點結束,沒有考慮到你是個新人,所以沒刻意去帶你入戲。這種情況可以說是他的錯,也不全是他的錯。”
他見路夕依然疑惑,便笑著解釋道:“沒能帶你入戲,說明他演的還不夠,不過這不是他的義務。”
“好吧,我覺得他已經演的很好了,但我就是沒法把他當成裴楓眠。”路夕說道。
賀鈞潮忽然坐直了身體,說:“這樣吧,你把我當成他試試,我們來玩個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