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方才嫂子和許大哥肯定在屋裡摟著睡覺呢,怪不得她穿那麼薄,合著是不冷啊。
誰說男人想要媳婦孩子熱炕頭,她也想著漢子的熱炕頭呢,胡玲瞎胡想了一通,那臉不知是被凍的,還是因為害羞,紅了起來。
李蘊問了胡玲兩聲,見她不搭理自己,這才往前走了兩步,推了下她的胳膊。
李蘊問,“你剛才說,胡管事找我,可知道是什麼事情?”
“不曉得,隻說是莊子上的小事,要不要我現在去胡管事那邊跑一趟,他說著,等你回來,讓我去叫他一嗓子的。”胡玲瞧著李蘊道。
“倒是不麻煩你了,瞧著臉都凍紅了,趕緊回屋炕上呆著去。我親自過去一趟好了。”
胡玲想著現在是沒自己的事,就往自己家裡去。
李蘊回屋,從爐子上提了燒水壺,倒了水給兩個孩子喝,“暖暖手,外麵冷的很。”
“是啊,娘,我聽胡奶奶說,今天要下雪的,不是下午傍晚就是晚上,肯定會飄雪。”小南衝李蘊笑著說。
李蘊拍了下他的頭,“屋裡燒了爐子,炕也燒熱了,今日不出門了,在屋裡是凍不著的。”
這屋子可比她剛穿越來那會兒住的茅草屋強多了。
許輕遠瞧著她一直站著,倒是沒說坐下,“阿蘊要去胡管事那邊?”
“嗯,得去走一趟,尋思問下,是什麼事情。”
“我與你一起。”許輕遠道。
“不用,遠哥,你騎馬去鎮上,把蘇山種植罌粟花的事情,告訴給範氏舅母家的那個兒子,趙強表弟。這事兒,咱們就不摻和了。”
“龐嬤嬤如何處置?”許輕遠問。
“先關在莊子上吧,等年關過了,還要問過萬家大夫人的意思。龐嬤嬤手中沾了不少鮮血,按說,是該交給官府的。但是,還是擔心萬家大夫人那邊,會責怪我越俎代庖。”
“我懂你的意思,身在其位,隻謀其事,逾越萬家大夫人而私自報官,的確有些不妥。這事兒就先壓下去,等過了新年再說。”
龐嬤嬤那雙腿已經被他給廢了,想逃,也走不了的。許輕遠自然放心的很。
現在,就剩下蘇山的事,他先去鎮上府衙走一趟,也不用找官老爺,隻需要對趙強說,蘇山種植滿莊子的罌粟花,他全當是佚名而說,不管功與過, 就與他們沒關係了。
許輕遠騎馬去鎮上,李蘊則去找了胡興。
小南與小北,看著那兩個大人,罔顧他們兩個小孩子,自己說了話,就要出去,稍稍有些不情願。
小南追著李蘊,往院子外跑,“娘,你和爹爹什麼時候回來?”
他自是以為,李蘊這一走,又要好幾日才能回來呢。
“傻兒子,你娘我不出院子,一會兒就回來,興許你教了妹妹認識了她的名字,我就回來了。”
小北在一側皺著小小的眉頭,“娘,我的名字寫不全的,中間一個字,太難寫了,我寫了好久,都學不會。”
李蘊輕笑問她,“是什麼字啊,我們這般聰明的小北,都不認得。”
“許慕北,哥哥,中間那個字,怎麼寫來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