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與晴雪伺候了李蘊洗漱,許輕遠在桌前喝了杯茶水,就見陶朱帶著人魚貫而入。
“姑爺昨夜睡的可好,老奴帶了早飯,您與小姐好生吃著。”
李蘊看到桌子上擺上的早飯,還真是豐盛,“母親那邊呢,我可要過去請安問生好?”
“王妃正在處理一些事情,今日小姐與姑爺,出門去玩。先去逛逛皇城,我讓春琴與春滿再您跟著隨著。”
陶朱說著,春琴與春滿,便站在了一側,晴雪與春晴,站在陶朱身後。
“嗯,昨夜的事,母親可是知曉了?”李蘊坐在餐桌前,給許輕遠夾了煎包,又給他一碗素粥。
許輕遠不愛吃豆汁兒,最是喜歡吃素粥,與鹹菜。
陶朱瞧著小夫妻之間自然而然的舉止,笑著回應著,“知曉了,王妃的意思,她來處理,不會讓小姐您委屈的。”
“我委屈倒是無礙,就是不愛聽她說辭母親是非。還有王爺生死,豈能是她一個側身亂說而言,當是該重罰才對。”李蘊淡淡的說著,咬了一口油條,酥脆焦嫩,唇齒留香,再喝了一口熱牛奶,她又說,“早飯很可口,陶朱回去吧,告訴母親,阿蘊很開心,沒有生氣的。”
“是。小姐,姑爺,老奴先告退。今日出街遊玩的馬車已經備好。”
陶朱說著,眼神示意,帶走晴雪與春晴,連帶春琴與春滿,也跟著隨了出去。
隻等走出這小院子,陶朱瞧著春琴與春滿說道,“你們兩個今日與小姐姑爺出去,一定要照顧好了。去管家那邊各支兩百輛銀子,小姐喜歡什麼,隻要看的,或者摸的,全都買了。”、
“是,嬤嬤。”
兩個丫鬟應下,陶朱才離開。
到肅王妃這邊報備,今早之事,昨夜之事,全都一字不差的說了全部。
肅王妃本低斂的雙眸,閃過一絲陰狠,“怎生還敢打起我女兒的注意,素夫人,好生膽子大啊。”
“王妃,您看如何做?”
肅王妃沒回答,反而問起了素夫人身下兩個姑娘,若心,若憐。
“若心與若憐的婚事,定的是哪家?”
“若心小姐定的是城南徐公家的三公子,嫡係正妻子。若憐小姐定的是維州鄉紳富豪孫家,過去當繼室,聽著不好聽,卻是正兒八經的主子,過去就是正房夫人。”
“倒都是極好的人家,也是王爺想拉攏的自然是有聲望的徐公,以彰顯他的愛才。也想交一些鄉紳富豪,提供給他足夠的財力。若是,我全都不讓她們如願的。你且放了消息出去,就說,王府內那兩個小姐,身患隱疾。當初素夫人是如何在外編排我患病將要身亡的,就照著上頭的說辭,給我加三倍,差了不打緊的人去做,彆露了身份。”
“奴婢省的,這件事,不管咋說,就是素夫人不地道。”
“她不地道的事兒多了,青龍鎮遇刺,定然與她有關。我不治她,弄斷她兩個閨女的婚事,算是給她的報應。若是我蘊兒被她撞掉了孩子,我就是死,都要拉著那混貨。”
肅王妃到底是管家小姐出身,加上有教養嬤嬤好生教導,不似那鄉野村婦,張口便能罵人,她愣是想遍了腦子,也隻是罵了一嘴混貨。
聽肅王妃說完,陶朱就出去了,打開了茗景苑的大門。
前院珩嚴世子身邊的多福,提了東西,滿臉堆笑的候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