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甩鞭子的男子,高聲大笑喊道,“有女人,我就說我這鼻子能聞到女人的香氣,女人香……。”
在他鞭子沒撤回時,許輕遠徒手接住,猛地使力,把那馬背上的男人拽了下來,低聲怒道,“該死,我的女人也是你覬覦的。”
未等那男子臉上的笑消失,許輕遠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哢嚓一聲,手中還拿著鞭子的男子整個脖子直接被扭斷,嘴角裡流出血絲,雙眼瞪得如同銅鈴般,眼珠子像是要蹦出來一樣。
而為首的男人以及其後的幾位人,看到這個情形隻是快馬加鞭,瞬間騎馬離開,像是剛才死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兄弟一般。
隻有最後頭的一個男人,搖頭道,“又是一個死在女人的男人。女人就是禍水……。”
他們一行匪寇足有三十人,現在死的隻剩下五個。
之前他們在城內搶到的女人還沒帶走,就被滎陽帶士兵去追殺,寡不敵眾,被打得四處流竄,望向從沙漠中逃脫,卻無路可走,又一陣廝殺,硬是殺出來了六條命,這走到半道兒上又被許輕遠弄死一個。
那五個人為了保命,根本不可能會留下來與許輕遠打鬥。
……
許輕遠見那些人火速離開,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他踢開身側死了的男人,快速走向李蘊那邊。
而李蘊已經從沙中爬了起來,身上有些疼,那個疼痛可以忽略,可這嘴裡的黃沙,吐也不吐不乾淨。
許輕遠抱著李蘊,伸手幫她身上拍打著黃沙,嘴巴,臉頰,眉眼上的黃沙,他一點點的抹掉。
“阿蘊,剛才是不是摔著了,我看看身上有沒有碰到。”剛才那一鞭子抽的力氣甚大,他不是沒瞧見。
被他亂摸的手掌碰到後背的傷,李蘊低聲輕呼,“沒事,興許是鞭尾掃到後背了,有些疼……。”
這要不是在野外,加上天色昏暗,許輕遠真會扒拉她的衣服看看到底傷在何處,傷的重不重?
李蘊體質很明顯的發生著變化,在開啟寶盒係統後,係統君會根據李蘊的體質給她增加一些相對於的滋補藥丸,而她的對外界承受的疼痛裡在隨著身體的敏感度而逐漸變得更為敏感。現在彆說是被長鞭掃到後背,就是平日裡許輕遠碰她的時候稍稍用力,她身上就會出現青紫痕跡,如同被家暴一般,瞧著可是觸目驚心。但是她身體的恢複能力也很強,約莫一天半晌,身上的那些青紫痕
跡就消失殆儘,肌膚變得更加瑩白透亮。
李蘊甚至自己體質的變化,所以沒那麼擔心,也安撫了許輕遠讓他不必緊張。
天色暗沉下來,倒也不至於看不到回去的路,許輕遠抱起李蘊把她放在馬背上,自己翻身一躍上馬,抱著她正要往城內而去。
卻在這時,李蘊猛地抓緊許輕遠胸前的衣服,臉上帶著凝重的說道,“我聽到有馬蹄聲在逼近,會是誰來了?”
許輕遠側目偏聽,不疑有他,還真是有馬蹄之聲在漸漸的靠近,聽聲音像是訓練有素,那就絕對不可能是盜匪。其實許輕遠也很奇怪,若是說剛才從他們眼前走掉的那些人是盜匪,但是人數甚少,能從城內強擄婦人,憑那五六個人好像不太可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