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淺清鎮,這裡的人民風純樸,熱情好客,路過此地的商人們,都比較喜歡這淺清鎮落腳。
淺清鎮的鎮長,唯一的女兒錢玥昕剛出生的第二年,隔壁賣米家的兒子寧燁赫已經五歲,調皮搗蛋,是淺清鎮的孩子王。
又過了三年,八歲的寧燁赫在一次花燈節上,遇到了五歲的錢玥昕,兩個人結為玩伴,錢鎮長因此較為留心這賣米家的兒子。
身為淺清鎮的孩子王,寧燁赫經常會跑到後山去,帶著一群孩子們去探險,今日是一個特彆的日子。
錢玥昕的生辰,她好不容易央求爹爹,讓她出去玩上一日,身邊可以跟著兩名護衛。
寧燁赫說要送她一份不一樣的生辰禮物,拽著錢玥昕的手,甩開了那兩名護衛,兩個人跑進了後山。
“阿赫哥哥,你到底要送給我什麼禮物呀~”兩個人小小的手緊緊牽在一起,跑了一路,小玥昕的額頭上全是汗水。
寧燁赫牽著她的手,又緊了緊,他們家窮,他買不起那些能送給她的禮品,唯有一樣,是他能送給她的。
“這個禮物,隻能到晚上,昕昕,你才能看到。”所以他們要等入夜後,隻是那時,錢家人都要將淺清鎮掀翻了。
傍晚的雲,好似被一場大火燒了一遍,連帶著兩個人的小臉都變得紅彤彤的。
“其實...阿赫哥哥,你陪了我一整日,昕昕已經很滿足了。”錢鎮長隻有這一個女兒,給了這個女兒所有的寵愛。
卻不知,這女兒最想要的不是被關在家中,而是出去走走看看,出去和同齡的小夥伴們玩耍。
“那以後,你的每一個生辰阿赫哥哥都會陪在你身邊,好不好。”好聽的話,誰都會說,真正能實現這句話的人,一個都沒有。
慶國,滿柳園,新來了一名十五歲的舞姬,小小年紀跳出來的舞,卻是如此靈動,這一來,就深受幾位大家公子的喜愛。
她所跳出來的舞,看懂的人,總會從中感覺到一絲無儘的悲涼,那些略懂一二的公子們,就是被這樣的感覺吸引的。
“聽聞,小昕昕是從黎國逃亡來的。”
“黎國現在亂的很,他們新帝的暴政,早就讓文武百官們看不順眼了。”
“嘖嘖,劉兄,你說到時候,我們慶國是否會派兵,趁亂收掉黎國?”
“我看啊,是不可能的,黎國氣數已儘,我們慶國已經看不上他們了。”
滿柳園的內閣中,坐在這裡談論黎國現今亂象的大家公子們,喝著小酒,極為愜意。
新來的十五歲舞姬,名叫錢玥昕,她穿著特製的服飾,帶著紅色的麵紗,來到了這些大家公子的麵前。
她開始跳起了舞,時而像隻翩翩起舞的蝴蝶,時而像是一隻瀕臨死亡卻依然向往陸地的魚。
“這可是小昕昕編排的新舞?”這舞讓這幾位大家公子,興致高漲了不少,他們的眼神一直緊盯著,錢玥昕的腰看。
“是呀~是呀~劉公子,你可知道的,我們家昕昕,為了編排這次的新舞,消瘦了不少呢。”老鴇站在一邊,拿著手帕,故作心疼的樣子。
但她成功的得到了劉公子的賞銀,足足一百兩銀子,劉公子不愧是戶部尚書的兒子。
這舞跳完了,錢玥昕從台子上下來,一把被劉公子拉入懷中,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錢玥昕駕輕就熟的,雙手攀附在劉公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