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將男子換做是一名骨瘦如柴的女子,就不正常了,正常的姑娘家能提起一桶水就不錯了。
“而且啊,那老江看上去就不像是個腰骨不好的人,這江棠姑娘還有一個後母...”夏蜇巴拉巴拉的說了一推,他所打聽到的事情。
看著裴燁赫的眉頭,一點一點的皺起來,夏蜇更是來了興致,說的話,有些添油加醋說得嚴重了些。
“手裡的活都做完了嗎。”聽了那麼多,裴燁赫都沒有開口過,就說出來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來。
好了,這下大家全散了,裴燁赫的親事,是整個刑部都為之關心的事情,就算過了那麼久,大家都還記在心裡。
申時,刑部的事情終於是做完了,眾人勾著肩搭著背說起明日滿柳園不醉不歸一事,夏蜇提議現在就去滿柳園,喝到天亮。
裴燁赫因為裴老夫人的身體原因,再次婉拒了同僚們,引起了同僚們極度不滿。
“裴大人,你這樣不行啊,不如你陪我們進滿柳園,就喝一壇酒,我們大夥就放你走如何~”
夏蜇連帶著另一名同僚,兩個人一左一右勾著裴燁赫的肩,反正就是不讓他往家的那個方向再走一步。
裴燁赫也知道,這次再拒絕這群人,真的會被討厭的,無奈的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答應他們進滿柳園,就喝一壇酒。
當他站在滿柳園門口時,周圍的景色好像變換到了兩百年前,兩百年前的滿柳園,裡麵充滿了女子嬌笑的聲音,還有男人們愉快的笑聲。
模糊的記憶裡,有一個身穿紅色舞姬服飾的女子,就在這滿柳園的大門前上吊自儘了。
“燁赫,燁赫?”夏蜇喊了幾聲裴燁赫的名字,他都沒有回應,就這樣出神的看著滿柳園的紅木門。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裴燁赫這是第一次來滿柳園。
“進去吧。”裴燁赫回過神,滿柳園的紅木門,也在這時被推開,眾人走入了滿柳園。
現在的滿柳園已經成為了一個隻提供喝酒聽曲的地方,沒有歌舞升平的場麵,隻有擺放在牆角一個又一個巨大無比的酒壇子。
還有一個擁有百年曆史的舞台,據說在滿柳園喝的酩酊大醉才可以看到舞台上,一名身穿紅衣服飾的舞姬跳舞。
“哈哈哈,這個傳說,我們裴大人大概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了。”來自夏蜇的嘲笑,裴燁赫這個千杯不醉的人,酩酊大醉這四個字不可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聽說在滿柳園裡喝醉的人,見到那名舞姬,都直呼她是仙女下凡呢!”對於從未見過的人,大家都十分好奇,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喝得酩酊大醉,見到那名台子上跳舞的舞姬。
眾人喝起了酒,裴燁赫的視線卻緊盯舞台上,再次引來夏蜇的嘲笑:“彆看了,裴大人,您是不可能看到那位仙女噠。”
耳邊充斥著,他們的笑聲,裴燁赫仿佛什麼都聽不到了,四周的景色慢慢被黑夜吞噬,唯有正對著裴燁赫的舞台子,好似發出了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