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是在劉嬸家的院子裡吃,這也是昨晚好的,張媽一大早就起來張羅,剛出爐熱乎乎的包子就放在林書蘭的正前麵。
“書蘭呀,你是太熱了嗎?”八月的氣已經開始微微涼爽了不少,偶爾還會下起毛毛細雨,清風吹過時,一陣涼意。
張媽探究的眼神看向林書蘭,她從來到劉嬸院子裡開始,她的臉就一直紅著,奇怪了,今也不熱,這氣剛剛好。
林書蘭搖了搖頭,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方才發生在越先生屋內的畫麵,越想這臉就越紅,眼睛隻敢盯著麵前的包子看。
連用餘光去看身側坐著的人都不敢了,一時之間脖子有點疼,一想到脖子,就想到...
劉嬸將兩碗清粥放到他們二人麵前,隨後對著越先生道:“越呀,你為書蘭把把脈,看看她是不是身體有恙?”
越先生聽完,直接行動,抓起林書蘭的左手,放到桌上,為其把脈診斷一下“劉嬸放心,她並無大礙,許是今早我嚇著她了。”
“越還會嚇人了,書蘭,你瞧瞧,自從你來了茶梅村以後,越都改變了不少。”來自張媽的調侃,她所也不假。
“越先生也改變我很多...”收回那隻被越先生抓著的左手,雙手趕緊捧住麵前的碗,右手又默默鬆開,去拿劉嬸遞過來的筷子。
“哎呀,你們倆是相互影響了彼此,我們越以前,回來就住三,那三裡,也隻顧著曬他的藥材,空閒了就過來幫我們忙,哪像現在。”
劉嬸回憶起以往的時日裡,越先生回來,都會帶著一些村名們需要的物品,大家因此都十分感激他,每次在越先生要離開時,眾人都會挽留他。
現在好了,越先生這次在茶梅村住了四個月,這四個月裡,他幫村民把脈看病抓藥,全村的人都看了一遍,大家的身體都很健康。
早點吃完了,越先生向張媽和劉嬸辭行,林書蘭在這個時候,才覺得十分不舍,張媽也是緊緊握住她的雙手,這些時日,她都將林書蘭當做自己親女兒那般養著。
現在要送走她,這心中有千萬的不舍,都化作一個讓林書蘭的放心的微笑,兩個人擁抱了一會,最後,林書蘭向張媽和劉嬸,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們一個月會回來一次,所以你不要擺著一張永遠不能回來很傷心的臉,好嗎。”林書蘭要哭的模樣,讓越先生忍俊不禁。
他本來不想告訴她,他們會一個月回來茶梅村一次,想想還是算了吧,告訴她,也能讓她安心點。
從今早發生某件事後,就再也沒有直視越先生的林書蘭,終於視線回歸到越先生的臉上,眼眶紅了一圈,看上去讓人頓時充滿了保護欲。
“你...你今早...”想要一個解釋的林書蘭,彆扭了許久,在走出茶梅村後,才下定了決心,問出了這句話。
“我今早怎麼了,你不清楚,我可是記不得的。”她也就了四個字,還未完,就被越先生搶先一步問道。
隻要細想今早發生的事情,林書蘭就覺得自己鎖骨被某個人輕咬的位置,開始逐漸升溫發燙。
“......你今早...那樣...是...是...什麼意思...”差點咬到舌頭的林書蘭,沒法出‘咬’這個字,隻能用‘那樣’兩個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