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穀穀主年過半百,白花花的胡子引起了林書蘭的注意,她這個時候還能走神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內人幾個月前摔下懸崖,被我路遇救下,後來和她在一起久了,便有了感情,徒兒,希望能得到師父您的祝願。”
簡單明聊告訴在座眾人,她和他是如何得以相遇的。
“不愧是我的徒兒,當年,為師也是因為救下你師娘後,和你們師娘日久生情,想想這日子過得也是快啊,越都有媳婦了。”
穀主捋了捋胡子,和藹的看向林書蘭和越先生,這徒兒的媳婦臉上雖然有些疤痕,但也不影響,她和自己徒兒如茨般配。
晚膳整個過程都十分的愉快,除了我們少穀主有些沉默了,其他都還好。
林書蘭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她有些乏了,看著還神采奕奕的穀主,這困意又能勉強再壓著。
“師父,時候不早了,您老人家也該歇息了。”喝了些酒,但越先生並沒有醉,那些酒對他來,不算什麼。
終於將像個老孩的穀主勸回房歇息後,涼亭下,四個人麵對麵坐著,溫修謹現在能毫不避諱的直視林書蘭。
木璃從最開始就能感受到,那個被大家都稱之為越師兄的男子,牽著的那位姑娘,讓她有些不安心,果然她的不安心是對的。
“蘭兒,我們回房歇息吧,少穀主,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最後這一句,極其敷衍,越先生很不悅了。
尤其是溫修謹看林書蘭的眼神,他就不能等自己未過門妻子不再時,再如此直勾勾的盯著林書蘭看嗎。
不對,就算他未過門的妻子不在,他也不能這樣盯著林書蘭這樣看!
一直到越先生牽著林書蘭走遠,溫修謹都沒有收回視線,到嘴邊的話,遲遲沒有出來。
“修謹,你方才怎麼都不話呢。”換上一副勉強笑意的木璃,柔聲問道身旁的溫修謹。
“在想一些事情,想得入神了,都忘記自己沒話。”溫修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的,可他就是沒有控製住。
派出去找了四個月的人,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他麵前,換做是誰都會有些反應不過來吧。
木璃先回房休息,身邊跟著的人不再是芯,而是另外一個溫修謹派給她的丫鬟,這名丫鬟沉默寡言的很。
芯和舟伯將這樣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從林書蘭的出現回過神來,尤其是她那張臉。
“舟伯,明日安排一下,我想單獨和林書蘭談談。”他想過很多,再次見到她時要些什麼,今日一見,很多想的話,到了嘴邊又都不出。
他在想,她不恨他嗎?
應該是恨的對吧,她恨他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