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蘭看著桌上的匕首,露出了一絲苦笑,自己前世有多麼喜歡穆大哥,今生就有多麼後悔。
“穆大哥,我希望這五刀歸還了以後,今生隻是今生,前世已經過去了。”她這是在提醒溫修謹,他這樣下去,會將前世今生弄混的。
林書蘭拿起桌上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在臉上一刀一刀劃下,就這樣當著溫修謹的麵,痛到臉色逐漸蒼白,她都保持直視著溫修謹的姿態。
這次溫修謹沒有覺得自己心中愉悅,他反而覺得,林書蘭不是在將欠下的五刀還給他,而是將那五刀,劃在了他的心上。
另一邊在藥穀主身邊,為師弟師妹講解藥理的越先生,左眼不斷跳動著,沒有停下過,午時還未到,他已經忍不住了,向自己的師父了聲抱歉,輕功就往溫修謹書房的方向去。
越接近溫修謹的書房,空氣裡一絲血腥味就越發的明顯,越先生加快了步伐登上了懸崖邊,不遠處就是那個涼亭。
血腥味便是從那個涼亭裡飄出的,越先生心裡一陣後怕,步伐亂了,幾乎是有些狼狽的衝到涼亭裡,看到的場麵,直接讓越先生紅了眼。
“蘭兒!”二話不抱起搖搖欲墜的林書蘭,沒有看溫修謹一眼,帶著林書蘭立即離開了涼亭,她臉上的傷,手裡緊握不放的匕首,無一不在告訴越先生答案。
失血過多看什麼都是模糊一片的林書蘭,吃力的抬起左手,輕放在越先生的臉龐上,她想要努力看清楚越先生此時此刻的神情。
“你現在什麼話都不要,等你傷勢好些了,你再想好要怎麼和我解釋。”越先生在生氣。
看來是很生氣的那種,這是林書蘭昏過去前,想的最後一件事。
林書蘭受傷一事,很快傳遍了整個藥穀,但是大家統一不知道,林書蘭山了哪裡,因為什麼而受了傷,隻知這些時日,最好不要去找越師兄。
因為臉上的傷需要將整個臉都包起來的林書蘭,這已經是越先生不和她話的第五了,每他都會親力親為的喂她三餐,就是不和她話。
林書蘭被這樣包紮著,話有些不利索,她索性也等到傷勢好了以後,再和越先生解釋前因後果。
隻是這傷勢不用再包紮後,越先生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樣,三餐不來親力親為了,每都幫林書蘭換好藥後,就跑去藥穀主那。
而來伺候林書蘭的人是芯,她不再和以前那般嘰嘰喳喳的,而是一臉冷漠的站在一旁。
“在我這裡,你就不要板著臉了,我已經不是你的主子,我們是普通的朋友。”這普通朋友雖然比不上那些能交心的朋友,但好歹還是能放得開的。
“您和少穀主,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芯一直以來都想問的話,隻是遲遲沒有一個好的時機問出口罷了。
林書蘭看著芯,沉默不語,關於芯所問的,她並不想回答,因為這個答案,林書蘭想要讓越先生做第一個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