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啊,你真的要下注?”大年初九整條街的店都開門了,伍凡霜站在春香閣二樓的過道上,雙手放在圍欄上,看著底下行色匆匆的人們。
耳邊聽著琴姬第三次發出的疑問,她嘴角微微上揚說道:“這麼大的一場賭局,怎麼可以少了我這個當事人,對吧琴姬,我交給你的所有銀兩都下了。”
琴姬內心微微吐槽一句,這樣一來,伍凡霜不就成了賭局的操盤手了嗎,哪邊能贏全憑她的心情。
“你要壓那邊呢?”說了那麼多,琴姬還未問伍凡霜要壓那邊。
“就壓最少人壓的那邊,這件事你可不要和其他人說哦。”最後一句話裡充滿了對琴姬的威脅,伍凡霜比前任老板娘的手段還要狠。
“我嘴巴可是最嚴實,小霜你放心好了。”琴姬冷汗都冒出來了,信誓坦坦的保證自己不會告訴任何人這件事。
距離赫連星軒的生辰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往年我們赫連小爺過生辰時,春香閣都會特例讓男子進入,畢竟以前春香閣就是讓公子們聽曲的地方。
隻是後來,慢慢變成了隻允許女子才可進入的閣樓,大家夥也沒什麼意見,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從而多了一個能放鬆心情的地方。
大年初十那天,將近十日未見的赫連星軒,出現在春香閣的必經之路上,他看上去有些憔悴的模樣,吸引了不少富家小姐們的注意。
大家紛紛猜測,他這是又和伍凡霜吵架了,不然她們想不到第二個理由,去猜赫連星軒究竟是怎麼了。
“赫連公子,可要我們和伍老板娘說一聲?”有一位好心的大戶人家小姐,距離赫連星軒五步開外,問道。
“多謝姑娘好意,不必了,我隻是在這裡站一會,等一下就走,還請各位不要將我今日出現在這裡一事告訴伍凡霜。”禮貌的婉拒了好意,赫連星軒並不能在這裡多待。
她們也隻好行了行了禮,往春香閣的方向走去,當這幾位富家小姐們,抬起頭往春香閣看去時,她們看到了伍凡霜就站在二樓。
伍凡霜什麼都看到了,可赫連星軒這個時候卻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又過了半月,有人說春香閣老板娘最近好像都沒有和赫連小爺見麵了,大家的心都懸在了半空,尤其是那些下注會在一起的人。
“大家夥彆忘了,赫連小爺可是宮裡的禮部侍郎啊,每日比春香閣老板娘還要忙,這半月未見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
這還有人冷靜分析的,眾人懸起來的心,短暫的放下,就怕到了赫連星軒生辰那日,不知有多少人會發出哀嚎。
接近月底時,赫連星軒再次出現在春香閣必經之路上,這次迎麵向他走來的便是我們伍老板娘,她的臉色看不出喜怒。
“喲,這不是我們赫連小爺嗎,怎麼了最近,都不來找我吵架了。”在他麵前距離三步站定,臉上帶著笑意。
“我今年的生辰,你彆來給我過了,今年生辰要在宮裡過。”啥也沒問,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赫連星軒沒敢往伍凡霜那看。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瞧你認真的樣子,生辰年年都有好嗎,今年不幫你過,明年一樣也可以幫你...”過字還沒說出來,就被赫連星軒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