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千帶了一名女侍衛來,是謝安澈的安排,一路上其他暗衛也不好照顧丁以丹和二丫。
女侍衛名叫千瞳,隨時保持著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二丫見了她,就有了不少好感,時不時就要和千瞳話。
千瞳也是很有耐心,不管二丫問她什麼,她都能給出答案,有些答案丁以丹自己都沒聽過。
向穀主告彆時,穀主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丁以丹的肩膀,她被拍得一愣一愣的,不是很明白穀主的意思。
“丁姑娘,安澈兄這個人吧,可不是什麼好人,這一路上你可能會遇到一些危險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這些人會保護你的。”
不知為何,丁以丹總感覺穀主想的不是這個,隻是礙於謝安澈一直在看著他,他無法出真正想對丁以丹的話。
“勞煩穀主告訴一下我,謝公子他究竟是什麼人?”丁以丹隱約能感覺到,謝安澈不是普通人,從現在這個大陣仗來看便知。
泰千不止帶了一名女侍衛,還帶了二十名暗衛隨行,加上本來留在這裡的三名暗衛,總共是二十五名護衛。
“這個我不能告訴丁姑娘你,你要自己去問我們謝公子。”穀主的話,讓丁以丹覺得自己白問了。
兩輛馬車已經備好,謝安澈上鄰二輛馬車,千瞳帶著二丫上鄰一輛馬車,丁以丹正準備上這第一輛馬車時,泰千攔住了她,示意她坐到第二輛馬車上。
一臉不明所以的丁以丹默默走到鄰二輛馬車前,踩著矮凳上去,掀開簾子,走了進去,有些不自在的坐到了謝安澈對麵。
讓丁以丹有些放心的是,二丫沒有找自己,千瞳應該對她了什麼,讓二丫變得更加聽話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路程,謝安澈在閉目養神,而丁以丹則是打開了車窗簾子,往外看去,藥穀的森林原來還能讓馬車走啊。
這倒是讓她感到驚奇,這裡樹木如此之多,還那麼密集,這馬車究竟怎麼進來的?
抱著這個疑問,丁以丹趴在車窗邊上,馬車顛簸,卻讓她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坐馬車呢...
閉目養神的謝安澈,微微睜開雙眼,就見丁以丹趴在車窗邊,一副睡著的樣子,大有等會就要倒下的樣子。
他就這麼看著丁以丹搖搖欲墜,想著泰千自作主張,讓丁以丹來他這輛馬車,若不是千瞳表現極好,丁以丹也不會那麼放心讓二丫和千瞳在一塊。
起來,自己明明可以讓藥穀穀主照顧丁以丹和二丫,卻還是將她們母女倆帶在了身邊...這都不像是他謝安澈的作風了。
謝安澈回過神來,丁以丹已經醒了,隻是短暫的醒來罷了,不到須臾間,她又趴在了車窗邊昏昏欲睡的樣子。
他有些無奈,看不下去了,站起來,坐到了丁以丹身側,她並未察覺到,而是已經再次進入了夢鄉,也不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上了馬車這困意擋都擋不住。
就這樣看著丁以丹一步步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此刻,謝安澈莫名覺得這心裡有些安逸,真是一種奇怪的情緒。
馬車離開了藥穀,往南方走,第一輛馬車坐著的二丫和丁以丹一樣,此刻枕在了千瞳的大腿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