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說,管家去通報的時候,丁姑娘和我們主子都在偏廳,主子什麼都沒說,就丁姑娘一個人決定的。”
兩個丫鬟這下聊得起勁,廂房裡聽著的那個人,心情越發低落,越發的差。
大夫請來了,花祈卻死活不讓大夫為她診脈,硬是吵著要見謝安澈,說謝安澈若是不來,她就橫死在他府上。
很快謝安澈來了,丁以丹就站在他身後,花祈的視線落在兩個人緊緊牽著的雙手上,露出慘笑:“看來我在你心中也不過如此,對吧,謝安澈,你這麼快就又找了一個。”
她這是在諷刺謝安澈那麼快就放下了對她的感情,變心變得如此之快,想來,謝安澈對她的愛,也不過如此。
“我為何要對一個不信任我的人,記她那麼久。”謝安澈的回答,更加讓花祈絕望,她笑著坐到了床榻上。
笑著的同時,落下了淚,仿佛不相信謝安澈剛才的那番話,她好像陷入了曾經美好的過往回憶裡,無法走出。
大夫還站在一旁,丁以丹示意大夫這個時候可以上前,去為花祈把脈了。
出神的花祈,沒有察覺到大夫在為她把脈,大夫把完脈後的神情,讓丁以丹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閣主,丁姑娘,這位姑娘已有了身孕...隻是脈象上看,胎兒有些不穩,需要靜養才可。”
丁以丹和謝安澈對視一眼,花祈腹中的胎兒是誰的,他們倆好像想到一處去了。
送走了大夫,丁以丹看著還在走神的花祈,她應該也知道她自己已有了身孕吧...
謝安澈揉了揉眉心,他今日剛回來,就碰上這令人頭疼的事情,招了招手示意泰千過來自己身側。
“去把沈二爺請過來。”皺起的眉頭,就沒放鬆過,心情變得有些複雜。
泰千出去後,謝安澈又向丁以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自己身邊,彆老是盯著花祈看了。
剛走到謝安澈身邊,丁以丹的雙手就被他緊握住,她的手太冰涼了。
沒過多久,泰千回來了,他告訴謝安澈,沈浩風並不在慶國而是去了峁國,好像是去了峁國的春香閣。
“放信鴿出去,通知一聲春香閣的伍老板娘,讓她幫我們將此事告知沈浩風。”反正花祈腹中的孩子,謝安澈敢賭,絕對是沈浩風的。
“你還認識春香閣的老板娘...”峁國的春香閣以販賣情報為副業,以彈曲唱曲的姑娘們為主業,以前隻招待女子,現今又恢複了男女都可進春香閣的規矩。
“咳...曜閣有一部分的情報都是從春香閣那裡買來的,其實春香閣曆代的老板娘都姓伍,很少有人見過她們。”
言下之意是,他沒有見過這位春香閣的伍老板娘,丁以丹覺得謝安澈好像誤解了她的意思。
泰千去放信鴿了,坐在床榻上的花祈,突然不知怎麼了,猛的站起身,想往外跑,被謝安澈攔下,花祈作勢緊緊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