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謝安澈準備再次趕沈浩風走時,花祈由丫鬟扶著,來到了正廳,不知是誰告訴花祈沈浩風來了。
沈浩風微微扭頭,看向緩緩走入正廳,一直走到自己麵前的花祈,他忽然想起有一日,自己似乎是喝得有些微醉,後來好似和花祈發生了什麼。
“沈浩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對吧,我在你眼裡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了,對嗎...”
花祈身子還有些虛,今日能從西南一角走到正廳,已經很不錯了,她站直了身子,兩眼直視沈浩風,想要從他那得到這句話的答案。
“你確實對我來說沒有了能利用的價值,所以,花祈你現在又準備回到謝安澈身邊了?他現在恐怕,心裡早已沒有你花祈這個人了。”
沈浩風淡然的收起手中的折扇,戲謔一般看著花祈,在他眼裡花祈這一舉動很是可笑。
“我已經放下謝安澈了,既然我對你來說沒有了價值,那麼往後,我們都不要再見了,沈浩風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互不乾涉。”
她恨眼前這個男人,卻又對他有種莫名的感情,大概是因為她腹中曾懷有他的骨肉吧...不過從今日起,她花祈要重新開始。
這樣的花祈讓沈浩風十分陌生,在他印象裡,花祈是一個很柔弱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你可想好了,離開我沈浩風,他謝安澈也不會要你。”沈浩風情緒開始有些激動,似乎是沒有聽到花祈說的那句放下謝安澈的話。
丁以丹不悅的皺起眉頭,謝安澈牽著她的手,輕輕用了一絲力道,示意她再看下去,無需擔心沈浩風會不會傷到花祈。
有他在,花祈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更何況,泰千就站在謝安澈身後,甚至根本不需要謝安澈來動手阻攔沈浩風。
“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花祈從今往後和你沈浩風,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這句話,幾乎用光了花祈全部的力氣,她有些站不穩,幸好身邊的丫鬟扶住了她。
“好的很,謝閣主,告辭了!”沈浩風站起身,向謝安澈抱拳說了一聲,轉身還撞了花祈肩膀一下,甩袖大步離開。
花祈被他那麼一撞,差點摔倒在地,不過好在她站穩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隨後花祈走到了丁以丹和謝安澈麵前,她緩緩跪了下去,被丁以丹扶住。
“花祈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丁以丹站起身,雙手扶起花祈,途中花祈還小幅度掙紮了一下,想要繼續跪下去。
“到了今時今日,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若是沒有丁姑娘你願意收留我在府上,我怕是早已被風雪掩埋...”
花祈雙眼含淚,帶著對丁以丹的感謝,她真的很謝謝丁以丹,雖然丁以丹每日都來看自己,自己都擺著一張臭臉。
但她都明白,丁以丹從未討厭過她,明知她和謝安澈有過一段感情,也願意讓她住在這裡,幫她請大夫,讓人照顧她。
丁以丹給了花祈一個擁抱,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能醒悟過來,不算太晚,在我眼裡,你也隻不過是一位普通的姑娘家罷了,我能幫就幫,那些事都過去了,已經沒事了...”
緩緩輕拍花祈的後背,安慰著她,丁以丹能感受到,花祈在抽泣,伴隨著她的安慰,花祈越哭越厲害。
不知是不是因為花祈哭得很有感染力,丁以丹也陪著她哭了起來,這就讓在一旁的謝安澈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讓這兩個人彆哭了。
此刻,丁以丹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她記得自己的MH對象叫什麼餘澈...還記得他的長相。
記得這些,就會想起自己是怎麼死的,那天,那道士緩緩解開了她嫁衣脖頸處的扣子,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勒痕,終於是得知,她是枉死的。
兩個人哭得一發不可收拾,謝安澈隻能在一旁走來走去,剛想要上前吧,又被這兩個人的哭聲嚇得,不敢上前去。
“以丹,彆哭了,再哭,二丫就要過來了,等會二丫就要笑話你,是個愛哭鬼了。”隻能用如此拙劣的話語,來企圖讓丁以丹彆哭。
一旁的泰千低著頭,上揚起的嘴角,出賣了他此刻正在偷笑他們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