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黛:嘻嘻嘻……
裴開濟覺得這天沒法聊下去了,趁著沒被寧黛氣死前,他自從懷中取了條帕子出來,扣在那香灰上,撚了一些進帕子裡。
起身後,忍不住教育寧黛說:“你可彆輕信那女賊了,她不是好人!”
寧黛明顯敷衍語氣的“哦”了一聲。
裴開濟對她這態度明顯不滿,還想再說什麼,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傻白甜一隻,說了也白說,還是待會兒說給明月聽,讓明月來念叨念叨她吧。
裴開濟有了決定,不與寧黛多說,又催她回去,彆在這兒站著,隨即他便捏著那帕子去找僧人。
寧黛背著手,跟在他身後慢悠悠得晃回去。
她也確實該回去了,還得好好琢磨琢磨,三天後怎麼給那倆兄弟製造機會。
以及,她是不是也該跑路的問題。
至於那心法密卷……再想想。
這會兒,僧人還在和聞涇方丈以及正道上的人研究“隱香”。
裴開濟捏著帕子進去,將帕子展開遞到裴既麵前:“這東西染完後遺留下來的,看起來頗像是香灰呢。”
裴既:“哦?”
他略略湊近瞅看了幾眼,隨即指揮裴開濟將帕子遞去給聞涇方丈瞧瞧。
裴開濟照做。
聞涇方丈直接從裴開濟手裡接過了那方帕子,捧在手裡細細瞧看,還上手用指腹撚了一點,湊近鼻端輕嗅了下。
在場的人全都注視著他完成這一係列動作,誰也沒有先開口,隻因全期待著聞涇方丈能夠從中發現出端倪。
然而可惜的是,聞涇方丈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隻是問裴開濟:“這香灰,便是這物什焚後遺留的?”
裴開濟回答:“是。”
方丈陷入了沉思,沒再繼續問下去。
反而是一旁的明月生了些疑:“裴施主怎會想到燃了它?”
可算是說道重點了,裴開濟沒好氣的說:“哪裡是我啊,是阿寧啊。你拿來了這一枚,另一枚不是被她拿去問那女賊了嗎?她說是那女賊說的,那女賊讓她將它燃儘了,看看會發生什麼,結果那傻……真去燃了。”
明月啞然。
“寧施主可有說燃儘有什麼不同之處?”
裴開濟搖頭:“我找到她時,她正一個人蹲在牆角下曬太陽呢,說是看了許久,什麼也沒看見,就看見我過去了。”
“其他呢?”
裴開濟不明白:“其他還有什麼?”
“要不叫那個寧施主過來問問?”正道這邊有人提議。
明月和裴開濟一塊兒看向提議的那人。
不等聞涇和裴既發話,明月先攬了活,轉身對聞涇說:“弟子去問問吧。”
聞涇抬眼看了明月幾眼:“去吧。”
明月雙手合十向方丈一稽,轉身離開。
另一邊,正道人士們不由納罕的看著明月離開的背影,疑惑團在喉嚨口,喊來問不就好了嗎,為什麼不把人喊來,非得僧人過去問啊?
可惜僧人已經走了,正道人士們也不好問方丈,隻能繼續乾坐著等待。
僧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寧黛,找到她時,她正坐在禪房裡的桌邊,兩手托著腮,一臉沉思發呆狀,對於他的到來,竟也沒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想的這麼出神。
“寧施主?” .:647547956(群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