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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嬌生慣養的江南女孩,怕自出娘胎還沒遭過這份罪呢。

“它,怎麼辦呢?”走出兩步,她回過頭說,白馬的屍體無遮無蓋的橫躺在地上,它的死不瞑目的一對大眼,還凝望著那對黃光的方向。

我心中一動,想起它擺脫追兵後仍舊馬不停蹄奔跑的舉動,莫非,它真是有意要把我們帶到這裡來的麼?動物比人靈敏,也許它早發現了這裡有光。那麼,這光是……

一種恍恍惚惚的預感從體內深處發出,象一種招引,奇異而陌生,還包含有一種古老的蒼遠意味,卻並不令人恐懼。

“讓它先躺在這兒吧,明天,咱們再找人來埋它。明天還要通知它的主人,多少給人家一些賠償……”

我忽然發覺自己象在癡人說夢,明天?明天在哪裡呀,天曉得這鬨鬼的一夜能有多長……

“恩。”舒薇卻答應著,隨順的挽住我的胳膊。兩個人借助大樹的掩蔽,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慢慢朝那對黃光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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