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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離開村長家,迅速,謹慎的走向河邊。

布傑還想留下來等丫妹,被三哥喝罵著拉走了。但他必定要給丫妹留個信,我從包裡找出紙筆,由他飛快的寫了幾行字,從門縫塞進丫妹的臥房。

我放了一張百元鈔票在八仙桌上,作為昨夜住宿的費用。

一路都沒有遇上阻撓,很快的,就到達了我們昨天反複經過的河邊碼頭。

眼前的情景使人人都驚疑了:大霧彌漫在水麵,濃得異乎尋常,象水中央砌起一堵灰蒙的厚牆,連天蔽日,不要說河對岸、半邊山看不到,就連河心以遠的景物都完全不可見。世界消失,隻剩了半條神水河,河中半點水波也不起,河水仿佛凝固,綠得發墨,滲透著蒼灰的霧色,不像是水,倒有幾分象鐵,圍繞河岸的那種形象就宛如一整條彎折的鐵箍,箍住了這座隔水的孤島。

大家都被這奇景弄得心惶惶,忐忑不安的走到碼頭棧橋——意外的狀況再次發生:三哥的船不見了。

“我明明把船栓在這裡的噻!”三哥朝布傑瞪起眼,指著棧橋上係纜繩的圓石墩,“是哪個砍腦殼的又把我的船偷走了噻?”

“這回可不關我的事,你莫瞪我!”布傑急忙分辯。

“咋個不關你的事——快點幫起找噻!”

大家分頭沿河岸兩邊找船,三哥布傑往西,我舒薇陳新往東。三個人走出很遠,直走到村子儘頭,無路可走了,也沒有找到失蹤的船。

“有人是安心不讓我們過河。”我說。

“是啊,我們去不了下寨了。”舒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