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青鬆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弟弟,有些得意,“他答應了。”
“啊?!”路青槐直接站了起來,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又握緊,一張五官清秀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情非常複雜。
“青槐啊,你一開始就不該這麼辦事,知道嗎?我現在都懷疑,卿卿上次……”路青鬆忽然打住,看了看一直沒說話的小妹,不再出聲。
“卿卿什麼?”路青槐問,那時候家裡來信隻說卿卿出了事,並沒有詳細說。後來回家問起,父親也是一語帶過,他並不清楚。
路卿卿這會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盈盈地說:“二哥你還不知道吧,那時候我因為和李誠遠的事分心,出去沒留神掉河裡了,差點就死了。”
“這麼嚴重?!爸都沒說明白,我還以為沒啥大事了……”
“嗯,就是沒事了嘛。”路卿卿起身,按著路青槐的肩膀,“坐下說啊,彆站著。”
她看向臉色陰沉的路青鬆,“大哥,有件事二哥說的對,喬聿克妻這件事,就是個傳言而已。你看他現在不是生活得很好嗎?
再說了,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估計啊,自己已經打破了那個限製了,肯定會沒事的。
就像二哥說的那樣,我不想在農村待一輩子,不想過一輩子臉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那種過一天都能看到一生的日子,你覺得有意思嗎?”
路卿卿把準備好的台詞給說了出來,她隻要爭取到大哥的同意,就有把握改變父親的態度。
今天之前,她一直以為路青槐是不知道喬聿那件事的,畢竟這種傳言可大可小,一般人也不會冒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