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千峰又把路卿卿仔細打量一番,這才說:“好,既然你問,我就告訴你。本來這也不是個秘密,怪就怪那些人,裝模作樣,以為不提起就不會痛苦,可是那又有什麼用?”
路卿卿坐好,路思喬在她身後塞了個枕頭讓她靠著,自己也坐在床邊,準備聽第一手資料。
嶽千峰坐在椅子上,胳膊支著床邊,半眯著眼,似乎是在回憶。
“你要問喬聿啊,其實也挺簡單的。他是我的表哥,我嫂子去世以後,他也萬念俱灰,想著自己還有家人,也沒動什麼極端的念頭,不過也沒有什麼精神陪伴家人,而是開始了夜以繼日的工作。”
路卿卿靜靜聽著,這裡和網上說的倒是一樣。
“他發了瘋的工作,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就連那年的春節都沒有回家。家裡人也都理解他,他們夫妻的感情實在是太好了,可能他也需要時間去適應。
後來,他的實驗成功了,還獲了獎,可惜的是,獲獎還沒有一個月,他就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醫生說他是積勞成疾,要我看啊,他就是相思成疾了。”
嶽千峰撇了撇嘴,那表情和年輕時一個樣,“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人就不行了,其實他當時還挺年輕的,那麼一個人才也是可惜了。
他病重後期,我從外地趕回來看他,我還記得他去世那天,我們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味道,當時他人已經不行了,後來也沒搶救過來。我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現,那股味道啊,是他燒了一張照片。”
照片?路卿卿若有所覺,燒的,該不會是她們倆唯一的那張合影吧?
嶽千峰笑了:“知道為什麼人們對他既愛又恨嗎?”
“不知道。”怎麼會有恨呢?他那麼好的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