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掃視了麵前的這群人,他一句話說完,一群守衛麵麵相視了一陣子,看了看自己家的隊長,又看了看一旁的勳爵,最後六個人男人則站了出來。
雲陽掃視了一下這六個人沒有說話,隨後看向了剩餘的人。“你們十四個人昨夜都和誰在一起??”
“什麼你懷疑我們??”
“我們為這個小鎮付出了多少??”
“你這個該死的外鄉人分明是挑撥離間。”
“將他燒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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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陽一句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一群士兵立刻吼叫了起來,有些氣氛到之極的人甚至還掏出了自己的寶劍準備砍了雲陽,可是就在這事情越發難以收拾的時候雲陽卻笑了起來。“凶手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
阿裡斯特勳爵頓時左顧右盼的看了又看,卻沒有找到所謂的凶手。此時吵鬨的人群慢慢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雲陽的身上。
雲陽看著這些侍衛然後一遍一遍的審視著,口中還喃喃自語了起來。“女死者死於昨夜,將其頭顱緊貼身體,可以發現斷掉的脖子有明顯的勒痕,從勒痕的形狀來看,明顯是從背後進行束縛的。女人死前有掙紮的痕跡,從他的指甲縫之中我看到了一塊灰色的碎步片。”
雲陽說著揚起了手中的一塊僅有米粒大小的藍色碎布。
“既然有掙紮的痕跡,那麼自然會有一些動靜,可是她所居住的房間便於街道,乃是巡邏的途經之地,加上前一個夜晚有人死亡,巡邏定然更加緊湊,而能殺人卻不被發覺,能讓女人自己讓他進來,能在她背後將其勒死的人定然是他熟悉的人,而且凶手也對巡邏時間一清二楚。”
“但這個女人沒有什麼親人,即便是朋友,在有人昨夜死亡的情況下,也不會深夜沒有警覺地開門。再加上女人的頭顱乃是用利器一擊砍下,能有這種力量和兵器的隻有你們這些守衛,排除一切可行性之後,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女人的情婦昨夜進入了她的房間將其殺死,而這個人就在你們十四個人之中。”
雲陽說話的時候慢慢停在了一個年輕帥氣的守衛麵前,金色的頭發和白皙的皮膚顯得十分帥氣,再加上守衛的工作給其身上增加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你看我乾什麼??難道懷疑我嗎??你····你······你你簡直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昨夜也沒有進過她家中。”
金發守衛麵對眾人的目光顯得十分緊張,在雲陽的注視下更是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做賊心虛的樣子簡直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哦?那你昨夜在哪裡??”
雲陽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問道。
“昨夜,昨夜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睡覺,往常我都是這樣的,那又如何??”
金發守衛仿佛在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說出了一句就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話語,顫抖的身體和發白的嘴唇似乎已經說明了很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