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證券公司(1 / 2)

Lupin酒吧

調酒師在吧台後有條不紊地清理著玻璃杯,三花貓咪伏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甩著尾巴,渾身綁著繃帶、穿著黑色風衣的少年百無聊賴地望著手裡的玻璃杯,鳶色的眼睛中毫無情緒波動。

“誒,沒有加洗潔精。”太宰治忽然有些不滿地瞪著手裡的玻璃杯。

早已習以為常的調酒師兼老板微笑著,並沒有回複,在將所有的玻璃杯歸置完畢之後,用指尖蹭了蹭三花貓的下巴,又打開水龍頭,衝洗指尖。

三花貓咪對於調酒師的行為視若無睹,抖著胡須打了個哈切。

“晚上好,織田作。”太宰治歪著頭看向從門外剛剛進來的織田作之助,以及緊隨其後的阪口安吾,鼓起了臉頰,“怎麼織田作和安吾是一起來的!”

織田作之助脫下外套,坐下,將外套放在膝蓋上,搖頭道:“正好在門口碰到了,”

阪口安吾推了推眼鏡,不客氣道:“你應該告訴他我們是一起來的。”

織田作點了點頭,重複道:“我和安吾一起來的。”

“誒?”太宰治愈發不滿,又忽然笑道:“說得太晚,我不信。”

“那就沒辦法了。”織田作之助說著接過了調酒師遞過來的酒,低頭喝了一口。

阪口安吾無奈:“真是拿你們沒辦法。”

“嘛,比起這個,織田作你是談戀愛了嗎?”太宰治忽然語出驚人道。

阪口安吾瞬間聚集注意力,皺著眉頭看向織田作之助。

倒不是他不滿織田作之助談戀愛或是怎樣,隻是下意識地在為友人擔憂。

畢竟織田作之助是港口黑手黨的底層成員,工作危險,雖然薪水不少卻養著五個孩子開銷甚大,因此日子過得很拮據又不精致,如果談戀愛的話很容易被人拋棄的吧?

織田作之助一愣:“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感覺織田作最近心情很好的樣子,又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所以是談戀愛了吧。”太宰治摸了摸下巴,很不負責任地推測。

阪口安吾臉頓時垮了下來,明白這是太宰治在胡說,他剛才一通思考都白費了。

“沒有談戀愛,硬要說值得開心的事的話,可能是因為最近認識了一個一樣喜歡咖喱的人。”織田作之助回答道。

“是這樣嗎,可是,我剛是在詐織田作誒。”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阪口安吾已經聽不下去這個話題了,直接道:“晚上不加班,來一杯烈酒。”

“安吾因為織田作交了新朋友借酒消愁嗎?”

“那是你吧?”

“誒,我沒有哦,是安吾吧是安吾吧……”

“……”

————

正式入職的第一天。

鬆穀蓮將不知不覺已經長到鎖骨的黑發紮成低馬尾,碎發攏到耳後。穿上不會出錯的黑色西裝,踏進了森氏律師事務所的大門。

本科專業為會計學的鬆穀蓮在森氏律師事務所的財務部門實習。

雖然隻是森氏會社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但森氏律師事務所的規模並不小,在業內也赫赫有名,因此財務部門也相當忙碌,這次一下招聘了五名實習生,鬆穀蓮是其中之一,剩下四個一半都是校友,但是並不怎麼熟悉就是了。

主管將他們五名實習生分彆交給前輩們來帶著熟悉日常工作,打打下手什麼的。負責鬆穀蓮的前輩名叫芥下順一,是個看上去比較嚴肅的四十出頭男子。

不過他看上去嚴肅,卻並不苛刻,似乎比起其他太過有活力的實習生,反而更喜歡鬆穀蓮這種比較安靜的類型,帶新人帶得也很細致。

“啊,好羨慕鬆穀。”同期一副疲憊不已的神情,“不用幫前輩接孩子,平時能跟著前輩一起做事,還很少挨罵。”

他就比較慘了,帶他的前輩十分小心眼,半個月下來不僅沒教會他什麼,還讓他做了一堆雜事。

幫前輩做雜事很正常,但是一點東西都沒學到未免太讓人氣餒了。同期隻覺得自己前途無望。

鬆穀蓮不知道說什麼,畢竟這事也是運氣,帶新人的前輩都是主管隨機分配的,他隻好幫同事倒了杯咖啡當做安慰了。

下班時,鬆穀蓮特意留意了一下,果然在一棟辦公樓的空調外機上發現一隻低級怪物。

不知道為什麼,辦公樓密布的這片區域怪物出現的頻率比之前在學校時高很多,難道怪物與人口密度有關嗎?

類似於食譜裡麵有人類,所以人口越密集的地方,怪物就越多?

可是也沒見低級怪物吃過什麼啊。

鬆穀蓮熟門熟路地處理掉那隻低級怪物,在這10能量值到手之後,他就能抽卡了。

這還是他平日比較隨緣除怪的結果,要是他勤奮一點,特意在城市裡尋找這種怪物,估計這會兒都抽好幾次了。

鬆穀蓮本來想直接抽卡,但是想想午休時同事遊戲裡抽獎抽到血本無歸的慘狀之後還是回到家“焚香沐浴”後才虔誠地點擊單抽。

希望能夠延續好運氣。

依舊是熟悉的白光一閃,鬆穀蓮眼都不眨地盯著抽卡麵板,與第一次的隨隨便便比起來可謂是十分重視了。

一張卡牌由虛變實,在鬆穀蓮眼前逐漸清晰。

「道具卡·瓦坎達防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