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問題,織田作之助並不知道,因為他一直都是自己睡的,隻能略做思考後說:“我沒有嘗試過,應該不會。跟孩子們在一起時沒有這種情況出現。”
就像昨天後半夜,真嗣就在他房間睡的,半夜都橫著睡了,已經睡著的織田作之助也沒在半夢半醒間向他還沒自己手臂粗的脖頸下手。
但織田作之助有些遲疑的回答顯然加深了鬆穀蓮猜測的可能性,他認真著臉搖頭:“不,織田作,對於從事過危險職業的你來說,內心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以後有了另一半小心不要傷到她。”
“……是這樣嗎?”織田作之助有點迷茫,但是對上鬆穀蓮十分肯定的綠瞳,還是把那句“我好像挺有安全感的”咽了回去……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織田作之助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聽從了自己的直覺,轉而問道:“你休息好了嗎?”
關於最初想要從鬆穀蓮這裡得到建議的問題,織田作之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忘記了。
越說越激動,已經坐起身的鬆穀蓮:“……休息好了。”
……
幾個月過去之後,對於鬆穀蓮來說,修行其中的幾句閒聊記到現在已經很模糊了,忘記來龍去脈的他隻依稀記得睡在織田作之助身邊會被擰脖子……
鬆穀蓮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正要說出口的話忽然就說不出來了,他想,還是厚顏一些單獨霸占織田作之助的臥室吧,他還是比較擔心睡夢中“身首分家”。
打定主意後,鬆穀蓮垂下手,乖巧地雙手交握放在腿上。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正要移開視線,卻見剛才還神色自然的鬆穀蓮忽然緊了眉心,往窗外看去。
感覺就在不遠的地方,有很多咒靈。鬆穀蓮在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