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這麼說……”馬仙洪抿了抿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半響之後道：“但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如果你真的有能夠讓那些沒有資質的普通人修煉炁的方法，自己推行不就好了，又何必來找我尋求合作。”
“因為我所掌握的方法存在缺陷，致命的缺陷……”林靈說著露出了苦笑，道：“功法的前半部分你已經看過了，是能夠讓人體內炁活化的方法，也就是激活普通人體內炁的方法。我也不怕告訴你，功法的後半部分其實是修煉炁的方法……但是隻能修煉。”
“換句話說，我所掌握的方法可以讓普通人感知到體內的炁，甚至是增加體內炁的量。但是卻依舊無法讓普通人使用他們……”林靈說著張開了手掌，掌心凝聚了一團淡淡的炁，他道：“這並非我天生就有的炁，而是使用這個功法修煉出來的……我可以把它們凝聚出來，卻僅限於此。我缺少使用他們的方法……而隻是這樣的話，哪怕真的讓全民修煉了，也那些修煉的人完全談不上異人。”
“既然這個方法能夠讓普通人擁有看，那再去學習其他的功法不就好了，還是說……”馬仙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道：“還是說這種方用這種方法修煉出來的炁，無法用其他的方法使用？”
“沒錯，就是你想的這樣，我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是用這種方法修煉出來的炁確實無法用其他的法決使用。”林靈點了點頭，這也是他一定要找馬仙洪合作的原因，變異後的修真功法和這個世界運炁的各種法訣，似乎並不相容。
雖然問題也可能出在他身上，但是在連續用了好幾種陸軒記憶裡存在的各種劍法、掌法來調用那剛剛由修真功法修煉出來的炁後，林靈覺得問題應該是出在功法本身上。
“可以確定嗎？”馬仙洪頓時來了精神，“用了多少人進行實驗？所有種類的法訣都試過了嗎？存不存在特例？用其他功法運用這個炁有沒有特殊反應？這種氣對普通人都有本質上的影響嗎？他們會從本質上改變普通人的體質嗎？如果有都是什麼樣的影響呢？”
“呃……”林靈眨巴眨巴眼睛，最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我沒試驗過幾次，畢竟這東西不能泄露出去，所以你懂的。”
馬仙洪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皺得老高，看林靈的眼神就跟專業老教授看菜鳥小青年一樣，又是不滿意，又是恨鐵不成鋼，不過最後他還是歎了口氣說道：“也就是說實驗數據並不完整，甚至可以說十分缺少，你並不能確定所有種類的功法都無效是吧？”
“嗯！”林靈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這樣啊……馬仙洪捏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那你這結論下的太也太武斷了吧，一點含金量都沒有。也許隻是有部分功法無法起作用呢，個體可不能代表全部，必須要有足夠的實驗數據才能夠證明啊。”
“呃……”哪怕臉皮再厚，林靈此刻的眼神也不由得飄忽了下。畢竟他可沒有什麼實驗數據，隻是簡單的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下實驗而已，他隻是想要借此引起馬仙洪的興趣而已，至於進一步的研究，那就應該由馬仙洪這個專業人士來做。畢竟他隻是個程序員，你不能指望他突然化身人體專家，生物專家，煉炁專家。
“好吧，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要和我合作就是為了完善這個功法，改掉它的缺陷，是吧！”馬仙洪忽然伸出了手，“不得不說這部功法引起了我的興趣，不過我拒絕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