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今天就要去E國了,卻沒能走成,時楚依不僅不覺得失落,反倒有幾分慶幸。
不論因為什麼原因,能在華國多呆上幾天,把她想做卻沒有時間做的事情做一下,這也是極好的。
時楚依回到二層小樓,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她上樓敲了一下曹雪傾的房門。
曹雪傾睡眼朦朧地開了門,見到時楚依,整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你怎麼還沒走?”
“我沒走讓你很失望?”時楚依打趣道。
“不是,我是想問羅果夫呢?他……不會也沒有走吧!”曹雪傾說著,還看了一眼時楚依的身後,一臉的驚慌失措。
“你們兩個今天都很奇怪,是發什麼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時楚依挑眉問。
曹雪傾忙道:“沒有的事!”
“是嗎?”時楚依覺得曹雪傾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哎呀!你就不要問了,總之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曹雪傾到現在心裡還懊惱著呢,她保留了二十年的清白啊,就這麼不明不
白的沒了。
既然曹雪傾不想說,時楚依也不會強求,隻把羅果夫在機場留給她的話轉述了一遍。
曹雪傾瞪大了眼睛:“他要娶我?他瘋了吧!”
羅果夫和劉媛互生好感,就是因為兩國的差異,才沒有走到一起。
怎麼到了她這裡,羅果夫就願意娶她了,難道說兩國之間的差異會變得不存在嗎?
還是因為他把她睡了,出於男人的責任,他才不得不這麼說的。
她要的婚姻是兩情相悅,進而水到渠成,而不止是想要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而已。
羅果夫的行為在曹雪傾看來,不是在負責,而是在侮辱她。
時楚依聳了下肩:“我也覺得他是瘋了,你要不想嫁,不用理會就好。”
時楚依能理解曹雪傾的心情,突然之間,被一個心裡有彆的女人的男人求了婚,換成誰,誰都會有些接受無能。
曹雪傾把羅果夫拋在腦後,轉而關心起時楚依:“依依,他走了,你為什麼沒有走?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遇到了一些事,耽擱了,過幾天我再走!”時楚依把在機場遇到的事,和曹雪傾簡單的說了一下。
曹雪傾義憤填膺地道:“這個阿加塔未免也太可惡了吧,她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時楚依頗為自戀地道:“也許,是我太過優秀,她心生嫉妒了吧!”
時楚依和曹雪傾說了一會兒話,兩個人都打起了哈氣。
互相對視了一眼,曹雪傾道:“要不要到我的房間一起睡一覺?”
時楚依拒絕了:“不了!我還要出去一趟!”
“去哪裡?”曹雪傾問。
時楚依回了兩個字:“軍校!”
既然時楚依左等右等都等不來施子煜,也隻能她主動出擊了。
時楚依坐車去了軍校,她怕自己說是施子煜的對象,會對他產生一定的影響,便跟門衛說,她是施子煜的大夫,是來給他看病
的。
本來上課期間,是不允許校內的學生見外人的。
可門衛收了時楚依一包巧克力,吃人家的嘴軟,心裡的天平自然就往時楚依這邊傾斜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