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依開口道:“金政委,我認真想了一下,我覺得你的提議還是有可操作性的。我和子煜哥兩家知根知底,我們兩個在一起
,的確比把不熟悉的兩個人硬湊在一塊要好。
不過,我可不是那麼好追的,子煜哥若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必須……”
金政委來了興趣:“必須什麼?”
時楚依揚起下巴道:“必須讓他跪下給我唱《征服》!不然我可不答應!”
金政委聽了,一口茶差點沒有噴出來。
他雖然不知道《征服》怎麼唱,不過想想那個畫麵,就挺可樂的。
哎,這個時楚依呀!還是一個不知情為何物的小女孩呢!
說她插足施子煜和魏姍之間的感情,還真不像。
金政委不著痕跡地擦了擦嘴邊的水漬:“外麵都在傳,你和湯指導員有超越正常友誼的關係,你怎麼說?”
“我和湯指導員見麵的次數,加起來連五根手指頭都沒有。”時楚翻了一個白眼,“天知道,怎麼把我和他扯到一起了,估計最開
始傳謠言的人和我有仇,故意想敗壞我的名聲。”
金政委順著時楚依的話問:“你都和誰有仇?”
“暗的我不知道,明著的就兩個人,楊柳和路愛平,我跟你說……”時楚依把她和楊柳還有路愛平之間的恩恩怨怨,像是倒豆子
一般,“劈裡啪啦”地講給金政委聽。
等時楚依說完,金政委點評道:“按照你的說法,她們還真有製造謠言的動機。”
時楚依把嘴都給說乾了,一口將麵前的茶水飲儘。
等喝完之後,時楚依才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凡事還得講究證據!”
金政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揮了揮手讓時楚依走了。
時楚依如蒙大赦,走到辦公室外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隻老狐狸給應付過去了。
幸好她活了兩世,大大小小的場麵也見過幾次,不至於被金政委三言兩語就給套出了實話。
與此同時,魏姍、湯謹言和石頭也接受了不同人的詢問。
他們的說法雖然略有不同,但是大致上差不多。
錢師長看完調查結果,問自己的老搭檔:“你覺得他們說的話可信嗎?”
金政委老神在在地道:“不論他們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能把外麵的謠言給壓下去,不就夠了嗎?”
錢師長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五個人的名譽都保住了,總比五個人都一身黑要來得好。
想到施子煜的那份檢查報告,錢師長忍不住感歎:“老賈的手這兩年伸得越發的長了!”
金政委道:“他這是有恃無恐,彆的軍區咱們管不了,咱們軍區必須得好好管管。”
錢師長用手指敲擊了兩下桌麵:“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和他硬碰硬不占勝算,隻能頓刀子切肉,慢慢來了!”
於是,兩個人接下來開始商量慢慢來,究竟是怎麼個慢法。
當天下午,部隊的公示欄裡,貼出來了一則公告,大致把時楚依等五個人之間的關係說了一下。
當然,公告上並沒有說施子煜得的是男人最不希望得的隱疾,隻說是生了病。
不過,眾人看著施子煜生龍活虎的模樣,怎麼也不像是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