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站出來道:“白紙黑字寫著呢!你居然還想抵賴!”
嶽紅梅狠狠地瞪著楊柳:“我沒有抵賴,我說的全都是事實!”
楊柳不甘示弱地懟道:“事實就是你想狡辯!”
嶽紅梅被氣得大吼:“我沒有!”
政審部的同誌冷聲道:“嶽紅梅同誌,請你冷靜一點!”
嶽紅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如果她今天不把話解釋清楚,背上用流言中傷戰友的罪名,她這輩子的前程都算是完了。
“我昨天晚上還寫了日記,上麵並不曾有這些文字,上麵的內容一定是有人趁著我不在的時間加上去的!”嶽紅梅解釋道。
嶽紅梅說一句,楊柳懟一句:“你胡說!你的日記本鎖得好好的,彆人根本打不開,又怎麼可能往上麵加字呢?”
時楚依站出來為嶽紅梅說話:“嶽紅梅同誌筆記本上的鎖是一把最普通的鎖,想打開並不難,不說彆人,部隊裡隻要經受過這方
麵訓練的戰士,應該都能夠打開。是不是,施教官?”
施子煜點了點頭。
就這樣的一把鎖,給他一根細鐵絲,用不了一分鐘的時間,他就能給打開。
楊柳見施子煜向著時楚依說話,懟道:“嶽紅梅同誌的日記本一直放在宿舍,我們宿舍的人都沒有經過這方麵的訓練,可開不了
這把鎖。”
時楚依看著楊柳,意味深長地道:“那可不一定,萬一有人深藏不露呢!”
楊柳一扭頭:“我不清楚彆人,反正我肯定不會!”
嶽紅梅死死地盯著楊柳,眼底通紅地道:“肯定是你,是你要栽贓我!”
楊柳現在有了底氣,並不怕嶽紅梅:“說我栽贓你,你有證據嗎?”
“你和我不合,這是全寢室的人都知道的事!”嶽紅梅道。
“那路愛平同誌還和你不合呢,你怎麼不說是她栽贓的你?”楊柳問。
“我……”嶽紅梅忽然啞口無言。
她能說路愛平這個人討厭歸討厭,但是對付人一向喜歡正麵剛,不像是能做出來這樣沒有下限事情的人嗎?
“說不出來話了吧!”楊柳用不屑的眼光看著嶽紅梅,“你不就是覺得我沒有背景好欺負嘛,一出點事就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你這個賤人,居然顛倒黑白!”嶽紅梅實在控製不住自己了,突然衝到楊柳麵前,抬手打了楊柳一巴掌,“是誰往誰身上扣屎盆
子,你心裡清楚!”
楊柳捂住自己被打的臉,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哽咽著道:“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嶽紅梅說著,抬手還想再打楊柳。
楊柳迅速跑到屋子裡最有權利的男人身後:“嗚嗚,金政委,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楊柳話都這麼說了,金政委也不好不表態:“嶽紅梅同誌,先不論流言的事真相是什麼,你動手打人都是不對的,快給楊柳同誌
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