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委沒想到時楚依看著乖乖巧巧的,居然花樣這麼多,真挺腹黑的。
金政委把玩著手裡的茶杯,問道:“證據呢?”
如果沒有證據,就算路愛平說出花來,也沒有絲毫用處。
路愛平回道:“我雖然沒有物證,但是我有人證!”
於是,金政委讓小高把還在訓練的方程程叫了過去。
嶽紅梅趁著休息的時候,悄悄問時楚依:“你說是不是路愛平又鬨幺蛾子了?”
這段時間兩個人聯手對付路愛平,關係好了不少,雖然不能像最開始那樣親密,但是總比一般的朋友要好上一些。
“估計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時楚依倒是很看的開。
嶽紅梅想到施子煜對時楚依的偏愛,時楚依自然是不怕的,可是若是路愛平死咬著她不放,她該怎麼辦?
嶽紅梅把自己的心思全都表現在了臉上,一點都不難猜。
時楚依安慰道:“我會幫你的!”
嶽紅梅一聽,心頓時放下了不少:“謝謝你!”
時楚依無所謂的笑了笑,她不過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而已。
嶽紅梅猜得沒錯,果然沒過多久,小高便把時楚依叫了過去。
不過,小高並沒有叫嶽紅梅,這讓嶽紅梅鬆了一口氣。
然而,施子煜見時楚依被叫走了,神色不禁凝重了不少。
他把準醫護兵們全部交給了謝和平訓練,自己則匆匆回了一趟辦公室,拿了一份資料趕往金政委的辦公室。
然而,施子煜被小高擋在了門外,並沒有見到金政委。
門內的情況非常微妙,原本是路愛平向金政委告狀,找方程程給她作證,可方程程卻說,自己並沒有見到時楚依做過什麼,一
切全都是聽路愛平說的。
方程程說的是實話,時楚依辦事一向乾淨利落,輕易不會留下把柄,自然也不會讓方程程見到什麼不該看見的。
可路愛平對這個答案卻不滿意,她認為方程程是她的人,理應向著她說話,哪怕是沒有,為了她也得說有!
路愛平不停的給方程程使眼色,方程程全都當做沒有見到。
在小事上,方程程可以順著路愛平的意思來,隻要路愛平高興就好。
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她不能跟著路愛平胡來。
路愛平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這事本來就該算了。
但是,時楚依哪能任由路愛平往她身上潑完臟水之後瀟灑離開,路愛平沒有證據,她有!
時楚依從兜裡掏出一支錄音筆,交給金政委。
錄音筆在這個年代並不多見,特彆是時楚依手裡拿著的這支,看起來特彆精巧,隻有拇指大小。
金政委見了,不免要問一下錄音筆的來曆。
“我在E國留學的時候,發生了一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我怕再出現類似的情況,就花高價買了這支錄音筆,用來防身,沒有想到
還真用到了!”時楚依邊說,邊拿起錄音筆,在手裡擺弄了一下,將她和路愛平的對話放開出來。
路愛平這個人被家裡給寵壞了,是有些小心思小手段,卻不是很聰明,時楚依隻要肯費心思,想套她的話簡直不要太容易。
路愛平聽到錄音中,自己承認給時楚依下過安眠藥,還曾故意在訓練過程中給時楚依使絆子,原本粉嫩的小臉一下子變白了。
路愛平慌亂地解釋道:“我……我那都是胡說的,當不得真!”
時楚依看了路愛平一眼:“身在軍營,連說句話都當不得真,那我倒是想問問,你做的什麼事才是真的?”
“除此以外都是真的!”路愛平道。
“是嘛!”時楚依在錄音筆上按了幾下,又換了一個錄音。
這個錄音是路愛平故意對付另一名準醫護兵,那名準醫護兵被淘汰之後,找路愛平理論的錄音。
那位準醫護兵說要去告路愛平,路愛平讓對方儘管去告,隻要對方敢告,她就敢讓對方的父母丟了鐵飯碗。
那位準醫護兵的父母是廠子裡麵的工人,這段時間,廠裡正在裁員,許多工人都麵臨下崗。
路愛平的父親在本市還是很有地位的,讓廠子裡的兩位普通工人提前下崗,簡直不要太容易。
那位準醫護兵想著自己已經被淘汰了,就算是把路愛平給告了,自己也不可能在部隊裡繼續待下去,反而還要連累自己的父母
丟了工作,實在是不劃算,便隻好把委屈隱了下去。
路愛平其實也知道自己私下裡搞小動作是不對的,見那位準醫護兵的態度軟了下去,主動送了一條絲巾給那位準醫護兵當臨彆
禮物。
那位準醫護兵尋思著,自己受了那麼多的委屈,路愛平給她點補償是應該的,便把那條絲巾給收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