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誠意,我隻希望以後不要再和你扯上任何關係。”時楚依對劉迎新的印象已經跌到了穀底,“該說的,我都已經
說了,我要去吃飯了,再見!”
劉迎新像是受了重大打擊一樣,哭得不能自已。
劉迎新身邊的一個朋友實在看不過去,站出來道:“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明明是你德行有虧,和施子煜同誌那晚待在一起將近
三個小時!還不知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迎新隻是把她看到的事情,誠實的說出來了而已,你憑什麼這麼對她?
難道這天下,連句實話都不能說了嗎?”
時楚依停住腳步,回頭問:“我和施子煜獨處了將近三個小時,這是劉迎新跟你說的?”
劉迎新搖了搖頭。
然而,她朋友卻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一樣,回道:“是又怎麼樣?”
時楚依用看傻子一樣的眼光看著她:“她說的你就信啊!我跟你說,她和一個男人一整夜都待在一起,你信嗎?”
劉迎新的朋友立刻反駁:“你信口雌黃!”
時楚依很爽快的承認:“對!我就是信口雌黃,因為我沒有證據,請問劉迎新同誌有證據嗎?”
“你剛才不都承認了嗎?”劉迎新的朋友道。
“我隻承認當晚的確和施子煜見過麵而已,可沒有說,我和他半夜獨處了這麼久。”時楚依義正言辭的道,“我和施子煜都是軍人
,雖然因為相愛,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最基本的底線還是有的。
你要是再傳這種不切實際的謠言,就不要怪我以毀壞軍人名譽的罪名,找你們的領導好好談談了。”
時楚依和施子煜雖然突破了男女大防,但是他們在國外是領過證的,屬於有證駕駛。
再說了,她和施子煜在部隊的時候,為了人設不崩,都老實得很。
彆說開車了,連親親抱抱的次數都不多。
所以,時楚依說這話,心裡一點都不感到心虛。
而四周看熱鬨的人想的是,施子煜身體有問題,給他三個小時,就算他想乾點什麼,也是有心無力啊!
這麼一想,四周的人看向劉迎新她們的眼光更加不認同了。
劉迎新見自己的朋友被時楚依給懟的沒話說了,心裡暗罵了一句:“沒有用。”
不過,在麵上,她卻不能這麼說。
劉迎新站到她朋友的麵前,哽咽著道:“時楚依同誌,你彆生她的氣,她是為了維護我才胡說的,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還沒等時楚依開口說話,一個低沉的男聲搶先道:“劉迎新同誌的道歉未免也太不走心了些,我記得我昨天說了,不想再聽到關
於這件事的任何言論,難道你忘了嗎?”
眾人紛紛往聲源的方向看去,原來是施子煜來了。
劉迎新眼睛一亮,想要和施子煜搭話,可施子煜卻連看她都沒有看上一眼,直接走到時楚依身邊。
施子煜低聲道:“抱歉!我來晚了!”
三營的兵蛋子一發現勢頭不對,就去找施子煜了,但是這一來一往的,在路上費了些時間,導致現在才到地方。
時楚依衝著他微微一笑:“不晚,剛剛好!”
該解釋的,她都已經解釋完了,他現在來給她撐場子最合適。
施子煜和時楚依都不用說太多,單單往那裡一站,就不停的從他們身上往外散發粉紅泡泡。
劉迎新見到施子煜一上來就指責她,表情更委屈了幾分:“我……我沒想說的,是時楚依同誌非得要和大家解釋!”
時楚依直接懟了回去:“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我和一個男人夜裡獨處,我不現在好好解釋一下,難道要等著流言傳得不成樣
子的時候,再去解釋嗎?”
“我……”劉迎新想要開口解釋,卻忽然發現,她無話可說。
因為當時的情況,還真是這個樣子的,時楚依並沒有往裡麵灌水分。
施子煜沒有搭理劉迎新,而是對時楚依道:“依依,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克製不住自己的思念,忽然半夜去找你,也不會發生這
樣的事情,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會自己寫檢討,交給上級的。”
事情鬨大了,總要給個說法。
施子煜自己寫檢討,比彆人抓住了這件事情不放,在上麵做文章要來得好。
時楚依心裡明白這個道理,卻仍舊很不舒服。
他們兩個明明是正經的夫妻,在國外是領過結婚證的,怎麼到了國內,晚上坐在一起待一會兒,竟然也成了錯。
“為了不再犯這樣的錯誤!”施子煜牽住時楚依的一隻手,忽然單膝跪地,仰頭對時楚依道,“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可以正大光
明住在你的屋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