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在部隊裡曆練過,吃飯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沒用上十分鐘,就將菜給全部吃沒了。
陳建黨下午還要上班,時楚依沒點酒,而是要了一壺大紅袍,三個人邊喝邊聊。
“最近馮晚有什麼動作?”施子煜問。
一提到馮晚,陳建黨就忍不住皺眉頭:“她沒有工作,一天到晚想著怎麼作。前段時間,她把一個據說是都城大家族出來的女孩
給帶到了家裡,住了有近一個多月。
你說這個女孩要真是都城大家族的,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彆人家裡去住,一看就知道目的不純。
師副省長一向看重個人的生活作風問題,自從這個女孩到他家住之後,他就沒有再回過家裡,一直在省政府的機關宿舍裡住著
,不論馮晚怎麼說,他都不肯回去。
馮晚怕師副省長在外麵住的時間長了,和她離了心,隻好把這個女孩給送走了,據說送到了C軍區的文工團裡。
對了,這個女孩叫什麼來著,好像叫劉什麼新!”
時楚依說道:“劉迎新,是吧?”
陳建黨一拍大腿:“對!就是叫劉迎新!嫂子,你認識這個女孩?”
“她的寢室就在我隔壁,平時有一些交集!”時楚依回道。
時楚依臉上不顯,心裡卻暗自泛起了嘀咕。
據施子煜找人拿到劉迎新的資料來看,劉迎新是A市人,什麼時候成了都城大家族的女孩了?
好端端的,劉迎新又為何偏偏要到馮晚的家裡借住?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
隻是,具體有什麼問題,還得以後慢慢查明。
“這個女孩走了之後,師副省長並沒有立刻搬回家裡住,仍舊以工作繁忙為由,住在機關宿舍裡。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是師副省長和馮晚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問題。
馮晚哪能甘心受冷落,跑去找其他領導的家屬哭著傾訴,這麼一來二去的,明明是馮晚的不是,也變成了師副省長的不是了。
大家都勸師副省長回家去住,師副省長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家事,影響蒸蒸日上的事業,就順勢回去了。”陳建黨喝了一口茶,潤
了潤喉,接著道,“不過,他的人回去了,但是心卻沒有回去,和馮晚的關係仍舊不冷不熱的。
馮晚各種討好,都被師副省長給無視了。她心裡明白,師副省長的心涼了,就很難再捂熱了。
於是,她暗中攀上了高枝。”
“攀上了高枝兒,這是什麼意思?她紅杏出牆了?”施子煜眉頭深皺。
陳建黨點了點頭:“這事馮晚隱藏得很好,也是我無意當中才發現的,兩個人在一塊得有一個來月了。”
時楚依的手指摩擦了兩下茶杯:“師副省長的官職在M省已經很高了,能被稱做高枝兒的,得是省長和省委書記吧?”
陳建黨用讚賞的眼光看著時楚依:“嫂子聰明,這個人正是王省委書記!”
王省委書記今年快60歲了,而馮晚隻有40歲,又會穿著打扮,一副風韻猶存的模樣。
王省政府書記會一時被她迷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有證據嗎?”施子煜沉聲問。
“當然有!沒有證據,這麼私密的事情,我哪裡敢說出來。”陳建黨說著,就從自己的背包裡,取出來一個文件袋,放在桌子上
推給施子煜。
施子煜將文件袋打開,裡麵有一張表格,清晰的記錄了,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王省委書記和馮晚獨處了多長時間。
另外,文件袋裡還有一些照片,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看著不是很清楚,但是上麵的人的大致長相,還是能夠分辨得出來的。
施子煜冷冷一笑。
什麼是報應?這就是報應。
想當初,師為國在和他媽的婚姻存續期間,就和馮晚搞在了一起,甚至將師木鳶給生了下來。
而今呢,馮晚在還沒有和師為國離婚的情況下,就給師為國的頭上,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也不知師為國知道以後,會是怎樣一種表情,會不會感到悔不當初。
陳建黨見施子煜沉默不語,接著道:“除此之外,馮晚還試圖毀你和嫂子的名聲,不過被師副省長給警告了,沒有翻騰出來大的
浪花。
獅子,我冷眼看著,師副省長對你,還是有幾分真心的。”
“我都已經長大成人了,他再拿出來這種假惺惺的真心,裝給誰看呢!”施子煜不屑的道。
陳建黨歎了一口氣:“獅子,你打算怎麼辦?”
“自然是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施子煜冷冷一笑,“這個文件袋,我帶走了,馮晚這邊,還得麻煩你繼續盯著。”
“咱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這點事情哪裡算得上是麻煩!”陳建黨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