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求的並不多,隻是想要找一個男人依靠而已,並沒有打算謀算什麼。
是寧歆然不肯讓步,非得讓我帶著兒女立刻離開師為國。她怎麼不想想,沒有了師為國,我們孤兒寡母的,該怎麼去生活,她
這是在逼著我們娘三個去死啊!
寧歆然既然不仁,又怎麼能怪我不義,我這也是逼不得已!”
“好個逼不得已,逼不得已就能夠殺人?”施子煜怒不可遏。
隻要一想到他那個溫柔婉約,臉上時常帶笑的母親,因為馮晚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他的心裡便又痛又恨。
痛的是寧歆然,而恨的自然是馮晚。
儘管師為國這個父親,當得並不稱職,但是施子煜一直相信,如果寧歆然在,一定會護著他的,不至於讓他小小年紀,就飽受
人世間的冷暖。
“我沒有殺她!是她自己一時想不開發病的!”馮晚反駁道。
馮晚始終不肯承認,是她導致的寧歆然死亡,仿佛這樣,她就能夠活得理直氣壯。
“大夫說了,我媽的病隻要及時吃藥,或者是及時送往醫院,有至少七成的把握能夠活下來。
可是,她卻死了,你能摸著良心說,這和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嗎?”施子煜絕不相信馮晚這麼無辜。
“良心?這種東西是能吃,還是能喝?”馮晚笑得諷刺。
如果她有這種東西,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你如此不積福報,難道就不怕報應在你的一雙兒女身上嗎?”施子煜冷聲問。
提到師木林和師木鳶,馮晚不禁黯然神傷:“報應已經來了!”
師木林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卻成了一個跛子。
而師木鳶倒是身體很好,卻和她一樣,是個冷心冷肺的人,事到臨頭,竟是半點都指望不上。
這些不是她的報應,又是什麼呢?
施子煜一直注意著馮晚的表情,見她眼裡流露出一絲脆弱,知道是時楚依送給他的藥開始發揮效力了。
時楚依送給他的藥不是什麼稀罕物,隻是能讓人變得意識薄弱,更容易打破對方的心理防線而已。
施子煜再接再厲的道:“如果你願意把當年的事情好好交代清楚,看在師木鳶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份上,我能幫她周旋一二,將師
承業的真正身世遮掩過去。
如果你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我也隻能袖手旁觀了。到時候,父女兩個人一起去坐牢,倒是不會孤單了!”
施子煜拿師木鳶來威脅馮晚。
沒辦法,雖然施子煜萬般看不上師木林,但是從德行上來說,師木林並沒有犯過什麼致命的錯誤,拿他來威脅馮晚,起不到什
麼作用。
馮晚聽了施子煜的話,腦海裡不由自主想到師木鳶帶著手銬,求自己救她的畫麵。
馮晚的心裡十分慌亂,她深吸了兩口氣,才恢複了幾分理智:“木鳶收養承業,是經過承業家人同意的,你根本威脅不了我。”
為了保險起見,馮晚還特意去那戶人家裡看過,那家一共有四個兒子,對兒子不怎麼稀罕,隻求能多得些錢財過日子。
馮晚見他們的確沒有問題,才和師木鳶把師承業給抱走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