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依不由得道:“怪不得呢!”
怪不得劉迎新會和她說,她們早就相識,隻是時楚依並不認得她了而已。
“我對小初說是有救命之恩都不為過,還供她上過幾年學,她為什麼要反過來害我?這未免也太沒有良心了些!”時楚依氣憤的
道。
此時的時楚依覺得,她以前的善良全都是喂了狗!
謝勾哲在一旁勸道:“姐姐,你彆生氣,為了這樣一個冷心冷肺的人不值得!你能告訴我,她這次又做了什麼嗎?”
有些事涉及到機密,時楚依不能說,但是大體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卻是能說的。
謝勾哲早就對小初失望至極,如今聽到她居然連用流言陷害時楚依的事都做了出來,他忽然燃起了濃濃的恨意。
小初辜負了他,他可以大度的不去計較,但是小初欺負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為在意的人,他就忍不下去了。
“這個賤人!”謝勾哲雙手握拳,轉頭就要去找劉迎新算賬。
時楚依急忙拉住謝勾哲:“你剛才不還在勸我嗎?這會兒怎麼自己反倒想不開了?”
謝勾哲瞪著通紅的眼睛道:“姐姐,你彆攔著我!這樣的女人就是欠教訓!如果她當初背叛我的時候,我能狠下心來不管她,說
不準她根本活不到今天,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傻瓜,如果你對她見死不救,也就認識不了我了!”時楚依儘量放柔了聲音,說道,“劉迎新固然可恨,可這是她自己作的,和
你沒有什麼關係!你用不著為了她犯下的錯感到自責!”
“難道就這麼算了?”謝勾哲想想就不甘心。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天道有輪回,她會為自己所做出來的事,付出相應的代價。”時楚依善良,卻不是那種聖母婊,她記仇著
呢!
謝勾哲聽到時楚依這麼說,心裡的怒氣才消下去了些許。
警衛員等時楚依和謝勾哲說完話,才道:“你們能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於是,謝勾哲便將和小初相識相處的經過,以及她後來又是如何離開的,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警衛員起初對劉迎新還有幾分善意,覺得是她太過年輕了,才會受不住蠱惑做錯了事。
而現在嘛,警衛員對劉迎新則是滿滿的厭惡。
一個小小年紀為了一口吃的,就出去勾搭男人致使懷孕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個好的?
想當初,因為劉迎新長得漂亮,在文工團裡唱歌唱得好,私下裡有不少兵蛋子喜歡她,對她大獻殷勤。
特彆是那個例行檢查的戰士,因為她違反了部隊紀律,連軍裝都不能繼續穿了。
如果他知道,劉迎新是這樣一個不僅生活作風有問題,而且還心思不正的女人,估計得悔得腸子都青了。
警衛員從謝勾哲和時楚依這裡得到了消息,轉過頭,就彙報給了金政委聽。
金政委聽了劉迎新的成長經曆以後,唏噓不已。
劉迎新還算幸運,這一路上遇上了不少好人,可惜她不惜福,長成了現在這樣,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金政委喝了一口茶,問道:“師木林有消息了嗎?”
“我去醫務室問過,他們都不知道師木林去了哪裡,隻說他要下基層,為看不起病的老百姓做點事。”警衛員彙報道。
單聽師木林這麼說,不像是個會做壞事的人。
隻不過,壞人不會把這兩個字寫在臉上,師木林究竟和劉迎新有沒有關係,還得需要進一步查證。
而時楚依這邊,自從謝勾哲知道劉迎新所做的事之後,一直處於悶悶不樂的狀態。
不論時楚依怎麼開導,都不能讓謝勾哲重展笑顏。
謝勾哲坐在時楚依身邊,繃著小臉道:“姐姐,你再和我說說小初的事吧,我好歹和她生活過幾年,也許能發現出端倪呢?”
時楚依見謝勾哲的確想知道,也沒有刻意瞞著:“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羅果夫說,他是在發廊裡找到她
的。
因為她身上有他姑姑的信物,所以他就認定了,劉迎新是他的表妹,對她頗為照顧,還送她回E國認祖歸宗。
可是,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人冒名頂替了她的身份,劉迎新又回了華國,然後不知道搭上了誰的關係,竟然來了文工
團。”
劉迎新說她是受師木林指使,然而以師木林的能力,根本做不到時楚依所說的這些。
所以,時楚依這才堅定的認為,是劉迎新在撒謊。
“你說小初身上有信物,什麼信物?”謝勾哲抓住重點。
“我沒有問過,想來是一件非常特彆的東西,不然羅果夫不會一眼就認出來。”時楚依回道。
謝勾哲立刻反駁道:“不可能!小初當初來我家的時候,除了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