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依無奈撫額,錢都已經郵過來了,她總不好退回去傷謝勾哲的心。
她隻能想彆的辦法,好把這份人情給還回去。
掛了謝勾哲的電話,時楚依不期然的想起了自己另一個名義上的弟弟時唯一。
時唯一早就在幾個月前回H市了,H市和A市的關係時好時壞,想要打通電話不那麼容易。
時楚依報著試試看的態度,給時即安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沒想到響了幾聲之後,電話竟然接通了。
“喂!您好,你找哪位?”電話那頭的女人問。
時楚依聽聲音,對方的年紀應該和施遠晴差不多,多半是時即安後娶的那個妻子。
時楚依努力抑製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回道:“您好,我是時楚依!我找我爺爺,他……在嗎?”
時即安的老伴第一次聽到時楚依的聲音,但是對時楚依這個名字,她卻一點也不陌生。
時即安的老伴連忙道:“你稍等一下!”
說完,她將電話放在旁邊,便去書房裡喊時即安。
時即安聽到是時楚依的電話,麵上大喜,都不用彆人推,自己轉動著輪椅,便飛快的往電話機的方向走。
時即安的老伴看得心驚肉跳的,不停的在後麵喊:“彆急!慢一點!”
時即安全都不予理會。
他用了比平時快上幾倍的速度,衝到電話機旁邊,手指微微顫抖地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時即安低聲喊了一句:“依依!”
時楚依聽到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時楚依哽咽著道:“爺爺!”
時即安的眼眶也紅了,不過他這一輩子經曆的大風大浪太多了,到底要比時楚依穩重一些。
“乖孫女,彆哭!彆哭!咱們能通上電話,這是好事!”時即安安慰道。
時楚依咬著唇道:“我曾經以為,我再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許多年,時楚依仍舊可以清晰的回憶出,聽到時即安的死訊時,她有多麼的無助。
爺孫兩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儘管不滿十年,但是對時楚依而言,卻意義非凡。
時即安語帶心疼的道:“傻孩子,爺爺這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嘛!”
施子煜見時楚依哭了,走過來用手絹給她擦了擦眼淚。
時楚依吸了吸鼻子:“爺爺,您知道嗎?我已經做母親了,三胞胎長得很可愛,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太爺爺呢!”
“我看到他們的照片了!”時即安嘴角含笑道,“三寶長得和你小時候很像,不過二寶的性子更像你一些,乖巧惹人疼,大寶活潑
可愛,他們都是好孩子。”
時即安沒有見過三胞胎,卻能夠準確的說出他們的性格,看來平時沒少和時唯一聊天。
時楚依感覺分外的窩心,眼淚不停的往外湧:“爺爺,我好想好想去看看您!”
爺爺也想見時楚依,隻是他更為理智一些:“三胞胎還小,受不得長途跋涉之苦,等他們再大一些,一定會有機會的。”
時楚依和時即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許久,才戀戀不舍的放下電話。
施子煜將時楚依抱在懷裡,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雖然爺爺現在不在,不過還有我和孩子們陪在你的身邊,我們會一直陪著你
的!”
時楚依抓住施子煜的衣擺:“人生沒有幾個十幾年,小煜煜,我不想再承受分離之苦了!”
施子煜輕撫著時楚依的秀發,保證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此時的施子煜一心想要安慰時楚依,卻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他會對時楚依食言。
隻能說,世事就是這麼無常。
施子煜隻請了一周的假期,大年初二,他們一家五口便辭彆了袁立業和施遠晴,坐飛機回了C市。
而林然也已經見完了何雷鋒的家長,何雷鋒的家人對林然都很滿意,催促著二人趕緊把酒席給辦了。
在農村,彆管你有沒有結婚證,隻要辦了酒席,兩個人就算已經結婚了。
何雷鋒倒是想辦酒席,但是林然不同意。
她說要考驗何雷鋒半年,如今半年的時間還沒有到呢,她不想輕易把自己給嫁出去。
再者,在經曆了一段婚姻之後,林然非常明白錢的重要性,女人手裡頭沒有錢,心裡就沒有底氣。
她這兩年雖然攢了一點錢,卻並不太多,她還想再在時楚依這裡多做幾個月,好給自己存一筆嫁妝。
不然,等她和何雷鋒結婚了,為了何雷鋒的麵子,她也不好再繼續在時楚依家裡做事,她又該變成一個等待男人垂憐的家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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