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像是被一條毒舌給盯上了,渾身冷得徹骨。
我聲音顫抖地道:“也許是弄錯了!”
“錯了?”老爺在手上又加了兩分力氣,“這是我拿著你和羅耶夫斯基的頭發,親自找人化驗的,你居然說錯了?”
我聲音顫抖的道:“也許是羅果夫弄錯了!”
“我看不是他弄錯了,而是你故意引導他弄錯的!”老爺將我按在牆上,“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杜鵑真正的女兒到底在哪裡?”
我有兩個選擇。
一是不說,我接下來可能會受到非人的待遇。
二是說,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至少要比第一種情況好一些。
於是,我一咬牙,把時楚依的信息給說了出來。
老爺眼睛微眯:“你沒有騙我?”
我立刻詛咒發誓:“我要是敢說一句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永不入輪回。”
“很好!”老爺鬆開我的下巴,拍了拍手,立刻走進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二話不說把我架了出去。
“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裡?”我緊張地問。
然而,他們根本就不回答我。
我大喊道:“爸,我說的是實話啊!”
“爸?”老爺頗為嫌棄地看了我一眼,“你不配當我的女兒!”
我在心裡冷笑,我是不配,難道時楚依就配嗎?
估計以時楚依的性子,根本就不會願意認老爺這個父親。
我被帶離了之前住的房子,關到了一間空倉庫裡,每天除了有人定時會來給我送一頓飯,剩下的時間,倉庫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
我不怕黑,但是我怕寂寞。
我不知道像這樣看不到陽光,也看不到希望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我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有人把倉庫的門打開,把我從裡麵帶了出來。
然後,對方蒙住了我的眼睛,將我給塞到了一輛車裡。
我沒有問車子要開去哪裡,因為對我來說,不論去哪裡,都要比關在倉庫裡要好。
許久之後,車子停了下來,對方把我帶進一座房子裡,然後把大門鎖上,便又開車離開了。
我把眼罩摘了下來,觀察了一下我所處的環境。
這座房子比我之前住的那個要小上許多,不過看裝潢,也是非富即貴。
房子裡有一個女傭人,長得很樸實,卻不會說話。
不論我問她什麼,她都給不了我答案。
我想要逃出去,不料四周安裝了許多電網,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電死。
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隻能暫時將這個心思按下,開始在這座房子裡生活。
比起暗無天日的倉庫,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最起碼,這裡能夠見得到陽光,還有新鮮的食物可以吃。
我養了幾天,虛弱的身體養好了不少。
這時,房子裡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樣貌和老爺有六、七分相似,相比於老爺的儒雅,中年男人的身上則多了幾分不羈。
他連做個自我介紹都不曾,直接坐在桌邊的椅子上,用輕佻的眼光看著我道:“聽人說,你以前是在發廊裡討生活的,現在讓我
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不願意?”中年男人挑眉問。
我肯定不願意,可是我有拒絕的資格嗎?
我根本沒有!
我揚起笑臉,回道:“願……願意!”
中年男人衝著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走上前,使出渾身解數,讓中年男人滿意。
當晚,我便成為了中年男人的人。
我之前以為老爺已經夠變態的了,卻沒有想到,中年男人竟然是變態中的變態。
折騰人的花樣百出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讓我管他叫爸。
我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不過,為了活下去,我隻能繼續和他虛以委蛇。
兩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而孩子的父親毫無異議,正是中年男人。
我打過一次胎,身體沒有養好,之前去醫院檢查過,大夫說我極難有孕。
所以,我從來沒有做過避孕措施。
不曾想,上天竟然跟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我用手不停地撫摸著肚子,一時也說不清楚,心裡是高興居多,還是忐忑居多。
我以為以中年男人的身份,得知我懷了孩子,一定會想辦法把孩子給拿掉。
不料,他竟然讓我將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