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姍沒有和他提過她在外麵的情況,但是他完全能夠想象,她的境遇有多麼艱難。
魏姍的心裡也很難受,卻強扯出一抹微笑:“您彆這麼說,隻要您好好活著,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好孩子!爸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出去的那一天,幫不了你什麼,隻希望你彆走爸的老路,好好和謹言過日子。謹言這個人不
算是十足的好人,待你卻是真心的,他一定會護好你的!”魏父語重心長的道。
魏姍沒有和魏父說,湯謹言已經打了離婚報告,就等著上麵審批了。
她麵色沉重地點了點頭。
相比於魏父的慈愛,魏母則要現實多了。
儘管沒有人和魏母說,她家的罪證多半是湯謹言搜集的,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仔細回想,她仍舊隱隱約約猜出了一些。
所以,魏母對湯謹言是恨的,連帶著對自己的女兒也沒有好臉色。
當初要不是魏姍執意要嫁給湯謹言,也許她家這次不會栽這麼大一個跟頭。
不過,魏母怨歸怨,卻還是見了魏姍。
監獄的日子不那麼好過,想要在裡麵吃得好一點,必須要額外加錢。
魏母的財產全被沒收了,隻能指望魏姍,讓魏姍一個月給她送五百塊錢。
雖然自從改革開放之後,人民的工資上漲了許多,但是普遍仍舊不高,五百塊錢幾乎是魏姍之前在軍區上班的全部收入。
彆說魏姍現在沒了工作,還有兩個孩子需要撫養,即便是還和以前一樣,她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畢竟,魏姍不隻有媽媽,還有一個爸爸呢。她不可能把錢全給她媽媽,而不管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