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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將軍揉了揉額頭。“你是不是還記得等一次見小六就被小六收拾了的事？你是不是留下心裡陰影了？小六是女孩子，女孩子納什麼妾？”
“女孩子也能納妾。”牛明傑把雲新月她們的事告訴了牛將軍。
牛將軍聽完後：“……”小六該不會以為女人和男人一樣吧？小六該不會以為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有好幾個男人吧？“父親明天去找小六去。小六還小，還不懂這些。”
牛明傑覺得思思懂。“父親，你跟小六好好說，小六是順毛驢。”
“知道了。來，你跟父親說說你這段時間都學了些什麼？”
“好。”
另一邊，雲老太爺先跟思思說了說雲老太太和雲清瑩她們，還有家裡的小豆丁們都很想思思。
接著就把話題繞到了馬匪身上。“你大伯說，你抄了一個馬匪窩？”
“嗯。”
“你大伯說，你這段時間天天帶著老黑出去轉悠去，你是不是想把其他馬匪窩也抄了？”
“不是。我就是嫌城裡悶。我大伯現在還壓不住馬匪。我要是弄一堆馬匪回來城裡就亂了。那幫馬匪要是不來挑釁我，我也不會去抄他們的老窩去。”
雲老太爺聽了心情有點複雜。“你說的對，你大伯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讓馬匪服他？你大伯說，你讓那些被馬匪搶去的女人自己選丈夫，那些女人選了好幾個。”
“嗯。打仗會死人，多選幾個保險點。”
“……要是其她女人也跟她們學？”
思思在心裡翻了個小白眼。“其她女人的父母、兄弟會讓她們跟新月她們學嗎？”
“……不會。”
“那不就結了？想要有好幾個相公是得有實力的，沒實力就是找抽。”
雲老太爺想問你哪？你也想找好幾個相公？可是，他是長輩，問這種問題不合適。“你說的對，是太爺爺多慮了。”
“嗯。她們不想用以前的名字了，她們讓我給她們起名字，我讓她們跟我姓了。”
這個雲老太爺倒不介意。“你大伯跟我說了，她們都是苦命人。你願意讓她們姓雲就讓她們姓雲吧。”
“以後就不苦了。”
“對，以後就不苦了。你大伯和牛將軍想把旁邊那座城也收回來。”
“什麼時候？”
“再過三四個月。你大伯和牛將軍想等手裡的兵再多點後再去收去。”
這還差不多。要是現在就去收去純屬找死。這次鷹將軍是沒想到她和牛將軍會一起演戲，下次可沒這麼容易了。
“確實得等兵再多點才能去，蠻族士兵向來勇猛。”
“嗯。你大姑也想來，太爺爺沒讓她來。”
思思的嘴角翹了起來。“看來，小表弟很乖呀。”要不然她大姑才沒精力跟著她太爺爺出門。
“你大姑父天天追著林老太爺問怎麼養胎？林老太爺現在看見你大姑父就躲。”
思思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我大姑父是真稀罕我大姑。”
雲老太爺點了點頭。“你大姑也算苦儘甘來了。”
“嗯。你們當初是怎麼看上以前那個大姑父的？”
“你大姑自己看上的。”
“……”她大姑眼光真不咋地。“你們也沒攔？”
“攔了，你大姑說就喜歡他，就想嫁給他。”
好吧。“太爺爺，你是不是來了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