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會來住，先放著吧。”葉念看了眼時間，然後說起了正事，“這屍體怎麼辦，你要帶回警局處理嗎？”
樓夜一點頭：“當然，我是警察。不過你放心，我先找弟兄把屍體悄悄運走，然後再帶回警局。反正多半是以流浪漢處理了，大概的做個屍檢，查明身份，再給送回去，不太可能立案。”
活的不明不白，死的也莫名其妙。
葉念歎了聲：“那就拜托你了，回頭請你吃飯，還是說，你可以收點小禮物？”
“朋友之間，這麼客氣做什麼，你好歹也算是救過我一次。”樓夜一擺手道。
他這樣說，葉念便沒強求，看著他打電話叫人。
隨後她自然是要先走，免得牽扯進去，惹人生疑。
不過臨走之前，葉念還是忍不住，又拜托了樓夜一件事。
“查這戶人家？”
葉念糾正道：“準確來說，是查任明軒，還有他身邊的一對母女。”
“你想知道什麼？”樓夜不傻，很快明白，這跟那兩個厲鬼，以及任明軒的死有關。
不過人都死了，鬼也收了，還查了做什麼？
“我跟他之間有點小恩怨，想看看他還做了什麼虧心事。”葉念一聳肩，“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還你。”
想到任明軒那個案子，應該還是會查兩天再結案，要查任明軒也不難。
樓夜就應下了：“行吧，查到了給你答複。”
“多謝。”葉念把鑰匙留給了他，然後便先行離開。
剛出大門，就聽得司淵驀地道：“不要離他太近。”
“嗯？”葉念一怔，“他怎麼了？”
她救樓夜的時候，他不是也幫忙了嗎？
“他是鬼修，和你來往，隻有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