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是有什麼東西，隻因這房子裡，夾雜著幾種氣息。
混合在一起，葉念就一時有些分辨不出，哪種是本來存在的，哪種是後來的。
又或者是，徐家房子裡，本來就是這麼混亂？
她戴好鞋套之後，便直接開了天眼，看了眼依舊是黑發黑衣，一臉冷淡氣質的司淵。
“在樓上？”
司淵略微一點頭，然後便帶著她，直接上了二樓，並沒費力多走那幾步。
許是因為他的接近，那幾股氣息突然開始動了，其中一股，最先按捺不住，從一個房間向他們兩個衝了過來。
葉念開著天眼，所以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紙人，卷著暴戾之氣，滿滿殺意。
她沒急著動手，看著司淵隨意一抬手，那紙人就像是碰到了極難穿過的空氣牆一般，瞬間落在了地上，軟趴趴的一動不動了。
那些戾氣，自是瞬間沒入司淵袖中，為他所用了。
而就在司淵彎下腰，打算去撿那紙人的時候，又是一道氣息氣衝衝過來。
葉念想也不想，摘下手釧，甩了過去。
剛捆住什麼，就聽得一道熟悉的粗嗓門“哎，大侄女，是你啊！”
“……”葉念這才定睛看過去，隻見手釧捆住的，赫然是徐誌虎的鬼魂。
他看到她，還一臉高興，試圖抬起手跟她打招呼。
看著他挺普通，並沒有什麼戾氣，葉念就鬆開了手釧，問道“你怎麼會在家裡？”
“我也不知道，”徐誌虎搖了搖頭，“我隻記得，在醫院有幾秒鐘失去了意識，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的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