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睿笑了笑,揚眉看向葉非墨,很期待他的答案,葉非墨鬆開掰開溫暖的手,她握得緊,像是害怕了,他幾乎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
不讓她挽著他的手臂。
溫暖的心,一寸寸地冷下去,沉到無邊黑暗中,冷得渾身發顫,可她臉上的微笑,卻是那般的炫目,葉非墨放棄了她。
他要把她送給這名不懷好意的投資人。
眾人心中皆是如此想,葉非墨是什麼人,冷酷無情,漠然果決,他身邊從不缺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圈子裡誰不知道葉二少的冷酷。
誰看中他身邊的女人,他從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人了。
連唐舒文都在想,葉非墨是要把溫暖送人了。
他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不然曼冬得和他拚命,唐舒文正要說話,麵色一變,溫暖也是一怔,癡癡地看著葉非墨牽起她的手,十指交纏。
“鐘董,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莫非你沒看見她脖子上戴著什麼?”葉非墨的聲音宛若十二月隆冬,整個宴會頓時飄雪。
那些坐等看好戲,不懷好心的女子都大吃一驚。
鐘董故作酒醉之態,鹹豬手就伸向溫暖的胸口,那姿勢似是要拿起那條rosetear看清楚,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占溫暖便宜。
葉非墨截住他的手,一絲冷然笑意一閃而過,眸光戾氣掠過,他反手一擰,生生擰斷他的骨頭,隻聽得他一聲慘叫。
女人們嚇得花容失色,幾名投資人一起扶著他,憤怒地看向葉非墨,大聲質問他做什麼。
葉非墨唇角浮起譏笑,高傲、尊貴又優雅,亦布滿了幾分殺氣,“你敢對我的未婚妻動手動腳,廢了你一條手臂是輕的,不知死活!”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韓碧臉色唰白,微微往後退了一步,顧睿慌忙扶住她,她輕笑道:“沒事,鞋子太高,站著不舒服。”
“小心點。”顧睿隻是叮囑一聲。
“未婚妻?葉二少你在說什麼?”有人發出疑問。
溫暖也錯愕了,幸虧她是個奇女子,什麼情緒都不外露,即便是錯愕,她也記得條件發射地露出甜甜的微笑,眾人看起來並無什麼異樣。
可葉非墨那句話對她來說,無疑是平地起驚雷。
靠,葉二少,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未婚妻?
雷人也要打招呼啊。
誰要短命的當他的未婚妻啊。
嗚嗚……她太無辜了,竟然被未婚妻了,她已經很後悔認識葉非墨這變態了。
演戲你也要說劇本啊,臨時讓人怎麼對戲嘛。
“這條rosetear隻有安寧國際的女主人才能戴。”葉非墨聲音冷若冰霜,冷冷的目光巡過全場,霸氣狂飆,“意思很簡單,擦亮你們的眼睛,誰敢動她一根頭發,就彆怪我封殺你到身敗名裂。”
全場震驚!
竊竊私語頓起,女人交頭接耳,都在猜測溫暖的身份。
葉二少這話說得極用力,咬字清晰,一字一字仿佛子彈蹦出,仿佛是以這樣決絕又鑒定過的方式,守護他的女人。
這一幕仿佛是一條插曲,那位受傷的人被送去醫院,宴會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溫暖拉著葉非墨退到角落,咬牙問:“葉非墨,你說我是你未婚妻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