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目光危險一眯起,病房中蔓延著一股危險的低氣壓,他冷冷地看著溫暖,問:“你怎麼知道我和韓碧的事情,誰告訴你的?”
這件事,知道的沒幾個人,一想到溫暖前陣子和韓碧攀比,葉非墨目光更是不悅,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暖察覺到他冷厲的目光,心中暗忖,韓碧見不得人嗎?乾嘛生氣成這樣?
還是說,韓碧在他心中已重要得誰都說不得一句了?
要不要這麼寶貝啊。
溫暖額不瞞著他,那天晚上和程安雅、韓碧在米蘭春天樓頂的事情當然不能告訴他,溫暖道:“那天你帶我去宴會,你們在陽台說話,我正巧在後麵賞景。”
葉非墨冷冷地譏誚,“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有偷聽的嗜好。”
他的口氣不悅至極。
不知為何,極不願意溫暖知道他和韓碧之間的事情。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早就知道了。
溫暖聽出他譏誚的口氣,嗤笑一聲,“拜托,葉二少爺,你也沒什麼偷聽價值,我是光明正大的聽,你沒注意到陽台上有人就彆怪彆人偷聽好不好?”
這罪名可冤枉了。
她可不能背。
看來韓碧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葉非墨很顯然不想和溫暖談這件事,冷漠地道:“我和她沒什麼事。”
“和好就和好嘛。”溫暖一笑,燦爛之極,“恭喜啊,葉二少爺,終於如願以償了。”
葉非墨手中的橘子,瞬間被他捏扁,他唰的站起來,拂袖而去,摔門聲震得這一樓都震了好幾下,甚是可怖。
蔡曉靜本來在長廊中聽電話,聽到摔門聲,大吃一驚,慌忙道:“我先不和你說了,再見。”
葉非墨陰鷙著臉從她身邊走過,身上迷茫著一種可怖的氣息,那是一種近我者死的氣勢,蔡曉靜聰明地選擇沉默,看著葉非墨一身冷酷地進了電梯,頭也不回下樓。
她慌忙進了病房,“你和他又怎麼了?”
這兩人鬨彆扭的程度是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更驚人,葉非墨這一次氣得不輕啊。
溫暖也莫名其妙,“我沒說什麼啊,就是他和韓碧的事,上一次的宴會上,我無意在陽台聽到了,他知道後就氣成這樣了。”
“不可能,這又什麼好生氣的。”蔡曉靜無語,葉非墨脾氣實在不能說好,但這種事遲早溫暖會知道,有什麼好生氣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定是溫暖又說了什麼氣他了。
“拜托你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嗎?”蔡曉靜說道:“他接到消息,中午就趕過來了,你爸媽來了,他和林寧又走了,葉總一直在樓下等你媽走了才上來,擔心了一天,你知不知道?”
溫暖錯愕,喃喃自語,“他說他過來看他世伯,順便過來看我……”
葉非墨說謊?
他是特意過來看她的。
為何要欺騙他?
這個彆扭的家夥。
蔡曉靜撫著額頭,“我真是受不了你們兩人,如此簡單的事情,偏要弄得這麼複雜,葉總也真的!”
溫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第二天,溫暖和林寧的緋聞頭版頭條地刊登出來。
各大報紙千篇一律的消息是,林導衝冠一怒為紅顏。接下來是他抱著溫暖無比著急的照片,綠光日報更缺德,直接點出林導到劇組探班就是為了溫美人,直言新人溫暖和國際名導,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