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靜姐,我病了,推了吧。”中午溫暖起來弄炸醬麵吃,一邊吃一邊蔡曉靜回電話。
“你怎麼了?我怎麼聽不出你病了?”
“總之就是不能去。”
“為什麼,理由。”
“哎呦,不能穿衣服啊。”
“靠,你們昨天是做得多激烈啊,連衣服都不能穿?你不知道今天下午要出席服裝發布會嗎?做的時候就不知道輕點,不知道不能留痕跡嗎?”蔡曉靜發飆了,溫暖淚了。
曉靜姐,要不要這麼直接啊。
再說,這件事怪她嗎?
怎麼能怪她呢?
“反正就是不能去,曉靜姐,你想辦法,嗯,就這樣,肚子好餓啊,我要吃飯了,你忙,你忙。”溫暖笑哈哈地掛了電話。
才又吃了兩口電話又過來了,溫暖接過,“曉靜姐,我真的不去了,彆讓我去丟人好不好,我要在家裡休息!”
服裝發布會上有規定要穿的衣服,她根本就不能穿,就算不穿規定的衣服,禮服哪件能從頭到尾抱起來,兩條胳膊'露'出來人家就知道你晚上乾什麼好事了。
“你要去哪兒?”
葉非墨的聲音一貫清冷的響起,溫暖一聽是罪魁禍首,怒氣不打一處來,“豬頭,都怪你,害我不能出席活動。晚上我還有一個宴會要參加,葉非墨,我恨你啊啊啊……”
“抽屜裡有一支'藥'膏,你擦一下,晚上就能消去了。”
“那你昨天怎麼沒幫我擦,靠。”
“不出席正好,休息夠了吧,在吃什麼?”
“炸醬麵。”
“我也要!”
“讓你秘書給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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