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得不行,心跳如雷,這男人也太惡趣味了。
不就是一句話嘛,用得著這麼較真嗎?
“說,到標準了嗎?”
陳雪如,“……”
她哪兒知道國際標準是多少,不過以她摸到的尺寸,似乎……超標都有可能的說,呸呸呸,你在想什麼。
“夠了,你彆……”
“哦,原來是夠了呀,早說嘛。”唐舒文故意曲解她的話,陳雪如更是麵紅耳赤。
陳雪如咬牙,忍住這股不適和酸脹,她終究是太過緊張,不能完全容納他,唐舒文也不想強來,不想讓她疼痛,這事是美好的,這一次一定要補償她。
他的手指尋著她……陳雪如抵不過唐舒文的高超技巧,總算讓他如願沒頂而入。
他沒有大動,忍住那股強烈的念頭,壓低了身子,吻住她的唇,讓她沒咬傷自己,“很疼嗎?”
陳雪如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唐舒文見她麵色痛苦,不敢再有動作,隻是不停地吻住她的唇,溫柔地輕摸她的身子。
疼,並不是很疼。
隻是他那句問話,讓她覺得很委屈。
以前她和顧睿在一起到時候,他從來不會顧及到她疼不疼,就算是第一次,他也隻顧著自己享樂,那感覺很不好,她在這事上一直又有點冷感的傾向,不會去迎合他,顧睿總是自己發泄,她隻是默默承受,基本上從沒過舒適,她看書上說得什麼**從不理解是什麼感覺,她隻想著不疼就成,很多時候隻是默默地配合,一句不吭,連顧睿想聽她的聲音她都是倔強地咬著唇。
她是有點厭惡這事的。
顧睿常說她性-冷感,對她的興趣也沒有保持多久,她自己也想著裝成故意有感覺去迎合他,可始終做不到。
再後來是唐舒文兩次強-暴,給她的感覺越發差了,在她的印象中,這種事真是男人在一逞獸yu,完全不管女人的感受,而且很疼……也從沒人顧及過她疼不疼。
陳雪如莫名地紅了眼圈,不知道為何要哭泣,其實,真的不疼的,隻是熱熱漲漲的,可她就是很想哭,心中隻覺得委屈。
唐舒文退出她的身子,伸手抱著她,有些笨拙地拍著她的肩膀,“乖,不哭了,我們不做了。”
他身經百戰,禦女無數,什麼時候要一個女人的時候這麼憋屈了,不過這人是陳雪如,唐舒文也奇跡得沒什麼脾氣,忍住自己想要發泄的yu望,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哄著。
唐舒文本身就是溫潤的男子,所有的冷厲殘酷一麵都不在家人麵前表露,真要心疼一個人,他是很溫柔體貼的。
他也稍微感覺得出來,陳雪如是厭惡這事的,是厭惡他,厭惡他的碰觸麼?或許前兩次的碰觸給她的印象太糟糕了。
“乖,不哭了,我不動你還不成嗎?”唐舒文說道,伸手拭去她的眼淚,那一晚在他身下承受那麼粗暴的動作都沒見她哭。
她總是在外人麵前露出很堅強的模樣,可其實這顆心是很柔軟的,外剛內柔,這一哭泣,讓他有少許的不忍,對那一晚的事情更是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