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
他刺的是左手,右手還能用,並沒什麼障礙,溫暖坐在對麵看他,剛剛自己也餓,本想煮麵吃的,最後可憐兮兮地喝了一杯牛奶和一杯黃瓜汁,他卻吃一大碗熱騰騰的麵條,看起來很香。
眼不見為淨,溫暖準備起身走,葉非墨看著她,“等會洗碗。”
那意思是說,先彆走。
溫暖那叫一個怒,幫你煮好麵條,伺候你吃飽喝足,還要洗碗?這日子沒法過了,這要是白天鬨鬨也沒什麼,可是大半夜的……
淩晨一點了,平常都睡香噴噴了,誰還要這裡杯具等他吃好洗碗。
“你自己吃不會洗嗎?”
“家務不是你全包了嗎?”葉二少麵無表情地抬出協議來,溫暖氣結,狠狠地踢了沙發幾腳,又坐下來,若不是看見他大半夜一個人可憐兮兮地捂住胃部下麵條又打破盤子被刺到這麼可憐,她也不會同情他把自己給賠進去。
真過分。
葉非墨吃得特彆慢,而且吃得特彆香,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所以吃東西特彆的香,饞得溫暖流口水。
“總是大半夜吃飯,小心吃成大胖子。”溫暖抿唇說道,胃不好也不好好按時吃飯,有的人就是活該,葉非墨一天到晚吃蠻多的,怎麼沒發福呢。
葉非墨香噴噴地吃麵,不理溫暖的吐槽。
溫暖看了看他的手,剛剛刮得也不是很重,不過綁著繃帶明天去參加婚禮似乎不太合適,難不成要戴手套。
況且還是伴郎,很不吉利。
他卻好像沒知覺似的,吃好麵,把碗一推,溫暖拿去洗,她這保姆太稱職了,就差沒有給他洗內褲了。
洗了碗回來,葉非墨人已不在客廳了,溫暖嘟著嘴巴,吃飽就滾,招呼都不打一聲,要不要這麼過分,她熄燈進了臥室,本以為這人跑樓上去了,誰知道他已經換了睡衣躺在床上了,還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標準的吃飽就睡的類型。
“上去睡。”溫暖冷聲道,他們在冷戰呢,睡在一起像話嗎?一點都沒有冷戰的氣氛,溫小姐很顯然忘記了,其實剛剛給他煮麵,還幫他洗碗,也沒什麼冷戰氣氛。
葉非墨不甩她,眼神都都沒賞賜給她,溫暖鬱悶地上床。
每次吵架都用這招,悶不吭聲,冷戰幾日又使用苦肉計逼她就範,葉非墨,在你眼裡,我就這麼蠢,這麼好哄的,你流兩滴血,故作可憐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她氣歸氣,可心中也是矛盾,又不想分手,又和他冷戰,不想原諒他,到底她想要乾什麼?要是不想和他談了,分手得了。
省得這麼氣惱的,可真分手了,她又舍不得。
總歸一句話,女人就是糾結。
其實,她知道韓碧的話不能全信,有一部分是故意激怒她的,可有一部分一定是真的,手表,他在她那裡過夜,藕斷絲連,還有那枚蝴蝶胸針,這些到底怎麼回事,葉非墨明知道她心中不舒坦,卻一句解釋都沒有。
她真覺得自己可悲。
溫暖背著身子,不想麵對他,天氣冷了,被窩很暖和,心中卻很冷,如冷風颼颼地吹,溫暖悲哀地想著,在葉非墨心裡,或許她真的無足輕重,所以他才不屑和她解釋。
他哪怕是說謊騙她,她也會信的,可惜一句話都沒有。
他不能篤定了她的心意,知道她愛他,舍不得離開他,就這麼理所當然地傷害他,她若真的打算離開,斷不可能回頭的道理。
她不想走到那一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